周凡緊接著就是用手輕輕一拍,武裝男子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
很不合理,甚至在人們看起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但有的時候事實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在遊戲中,有一種喜歡在對槍時左右擺頭的擺頭哥。
這樣能做夠讓他們在與敵人對槍時佔據優勢。
雖然是左右擺頭,但是在敵人的視野中擺的可不僅僅只是頭,就連身子也會跟著一齊擺動。
這就意味著敵人的固有子彈彈道,將難以擊中擺頭哥。
這種擺頭哥在遊戲中很常見,直到被砍了一刀後,擺頭將會對準心產生偏移,才有所好轉。
但削弱的是擺頭哥,又不是周凡。
周凡聳聳肩膀,扭過頭對著臉上還帶著看小丑般嘲諷的人群們說道,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眾人呆若木雞,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嘴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留下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剛剛的速度太快,他們甚至還沒來的及看清,只能透過大腦的分析判斷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人群中體型壯碩的肌肉男,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被一抹狠厲所遮掩。
他們才不管這個黑頭髮躲子彈的技術有多牛逼,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都是多餘的。
在他們看來這更像是一場表演。
只是他們剛準備行動,其中一個紅毛突然倒吸一口涼氣,然後愣愣的在原地站定住了。
怎麼了?
幾名同夥不滿的看了紅毛一眼,肌肉男譏諷的說道,
“怎麼了,被他的那些小把戲給唬住了?”
“別看這種東西很唬人,實際上只要把握好時間差,是個人都行。”肌肉男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是……”
紅毛只感覺喉嚨的水分被抽乾,變得異常乾澀。
他努力擠出唾液,嚥了咽,白繼續說道:
“我,好像認識他。”
肌肉男臉無所謂的說道,
“管他什麼身份,咱們都是幹一票就走的人。”
“到時候咱們就去科諾鎮躲著,他身份再大,還能追殺我們到天涯海角不成?”肌肉男得意洋洋的說道。
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附和肌肉男。
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往往在一個地方幹個一兩單,就得換一個地方。
這也是他們膽子越來越肥的原因。
他們居無定所,別人想報復他們也根本找不到他們的具體位置。
“咱們兄弟們幹他一票,就去科諾鎮瀟灑去。”
肌肉男臉舔了舔嘴唇,臉上帶著壞笑,
“我倒是聽說,最近科諾鎮又來了一批新人,嫩的能掐出水來。”
其餘人聽完都是眼睛一亮,看向那個黑頭髮的眼神變得更加熱切起來。
只有那個紅頭髮亡命之徒,聽著豬隊友們的謀劃,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他,他叫周凡。”紅頭髮一急,脫口而出。
“我他媽管他什麼凡不凡的!”肌肉男臉沒了耐心,面露兇相。
他懶得聽這個紅頭髮再嗶嗶,掏出砍斧一個人頂在最前方,喊了句:“兄弟們跟我上!”
然後就從人群中衝了出去。
“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
肌肉男臉臉上橫肉一緊,眼睛瞪的像銅鈴,惡狠狠的說道。
周凡瞥了眼這個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來的大傻個,都懶得理會。
頭都懶得轉過去,畢竟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解決。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周凡握著那個登山扣,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