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大秦的發展,超出了我的意料,而最讓某做出改變的是公子所做的一切,公子提出的理念和做法,初初某不以為然,可是,每到最後,公子總是令人一驚,短短數月不到,高陵翻天覆地,從無人居住,以至今天的數萬人在此謀生。”
“繚以為知道了公子,可是每每公子都是出人意外,拿出了一樣又一樣的奇怪工藝,尉繚方知得遇明主,雖然尉繚一身無甚長處,但人總有一願,繚願以餘生,佐公子大業。”
贏高卻面無表情,只是平靜的看著尉繚。
尉繚接著道:“後來,有幸得知公子得遇仙緣,這一切均系仙緣所得,更知天高地長,餘之一生,所知甚為有限,更因公子之言論,使得尉繚眼前一亮,終於得知,除卻中原大地之外,竟然尚有如此寬闊大地和眾多帝國,尉繚雖無野心,但是自成業以來,一直追尋大義,亦因公子,知道民間其實極苦,而公子能夠讓百姓豐衣足食,繚何以不為助之,又何以臉目行走天下,是以,初見公子兵法之道,就提出了尊師以名以敬公子。”
至此,贏高才道:“能夠得遇先生,是贏高之幸,大秦之幸,先生不可如此以待贏高,贏高愧不敢當。”
突然,尉繚再次俯身跪倒在贏高面前,以面拾地曰:“若不得尊師之名,尉繚願長跪不起。”
贏高急忙伸手攙扶了幾下,尉繚只是俯身跪拜不動。
無奈只得道:“既然尉繚如此,那本公子便應下了吧。”
尉繚再三叩拜道:“謝尊師收容之恩,尉繚見過尊師。”
贏高再次手扶尉繚,尉繚應手起,恭敬的站在了贏高面前。
“尉繚,雖然我應你為師,但是,一不可人前如此稱呼與我,只與眾人一樣,以公子稱之便可,而我亦以尉繚稱之。”
尉繚躬身道:“尊師之命,繚敢不從。”
再次攙扶起尉繚之後,“本公子不喜諸多俗禮,尉繚你應知曉,是以,之後,跪拜之儀,不可再有,另,有事直言即可,勿需拘泥於俗禮,爾可明白?”
“尉繚遵命!”
二人再次落座之後,贏高微一沉吟:“尉繚,公輸一家,你可知曉?”
“尉繚知曉,亦曾在深入瞭解之後,將其安於軍中,大秦之強弩興起,亦全是公輸之功勞,但是,由於墨家關係,是以一直不得顯於人前,而《魯班經》,幾近隱於大世。”
“高陵有墨家,至於墨家與公輸家的恩怨,若有機會,本公子便盡力調和,若得此二家族鼎力相助,這天下,何有對手?”
尉繚面有憂色的道:“可是這兩家之怨,極難調和,特別是派別之爭,更是殘酷。”
“是以本公子才道,需先尋一時機,對了,本公子有意在軍械坊之外,在軍事學院之中,再建一軍械研究所,本公子欲讓公輸家之人盡數加入,尉繚以為如何?”
尉繚臉有憂色的道:“若是能成,則是大吉,只是,軍事學院與墨家之地,近在咫尺,繚唯恐……”
贏高亦是道:“唉,恐怕暫時只有先尋一地方,讓公輸一家臨時過渡了……”
尉繚突然臉色一喜道:“公子,此院此次用過,可另有安排否?”
贏高聞言臉色亦是一變:“是啊,騎馬找馬,確是燈下黑了,此院寬敞,足以應暫時過渡之用。”
然後,二人即又為治軍之事,商談許久,贏高提到,從嚴治軍之事,尉繚亦是十分贊同,並且表示,回來會就軍隊方案重新編訂,制訂出募兵之則以及軍隊管理之法來,贏高亦將後世之三大條令和相關的一些想法,一一說與尉繚知曉。
尉繚聞後大喜過望,恨不得馬上回去就將之列出。
二人正聊的殷切,突然,門外有人傳報:“公子,國尉大人可在廳內?公輸越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