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高突然開口問道:“即使沒有賭注,家主亦願?”
“若能時時與墨家一較高低,有無賭注,有何必要?”
贏高聞言大喜,只是臉上卻是不露聲色的道:“若是大秦有一需要,而此事需要公輸與墨家聯合,方能解決,公輸家當得如何?”
公輸博聞言沒有思索,而是驀然一聲長嘆:“世間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無國哪有家,沒家何有國,有國而有家,先國而後家,若此事僅得墨家攜手方能解決,公輸家,無有公輸家又能如何?”
贏高聞言,起身離座,躬身一拜道:“家主大義,贏高佩服!”
公輸博急忙離座跳起,而後躬身跪倒在地:“公輸博何德何能,敢當公子一禮,公子莫要折煞賤民。”
贏高正色道:“不,公輸一族,非是賤籍,尉繚……”
“下臣聽旨!”
“自選拔之後起,本院落自歸公輸家使用,專供軍械研究之用,若是公輸家有賤籍或奴籍,即日起,免去處罰。”
“諾!”尉繚躬身領命!
公輸博哭訴道:“謝公子大恩!”
“公輸家主不必如此,若是研究得以進度,本公子當論功行賞,斷不會使公輸一族落於人後。”
“謝公子大恩!”公輸博再次跪拜道。
贏高攙扶起公輸博,一行幾人,再次落座後,贏高又將準備籌建軍械研究所以及相關的一些安排,還有一些準備做的動作,一一向公輸博細細描述了一番,而公輸家,亦是在上古時期,唯一能和墨家一較高低的氏族。
而公輸族人,因為公輸班的戰敗,二百多年的忍氣吞聲,一直忍辱負重,亦是早已憋屈到了極致,一直苦無機會,雖然在臨潼暫居,但是亦是早已有心一鳴驚人,如此一來,二者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