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聚向了茅焦身後,一時間,茅焦身後,聚集了差不多二十多個大臣,其中一人道:“三公子,我等已經然心數聚集於此,你有何問題,可直接向我等發問!”聲音之中,透露著絲絲戲謔之意。
贏高看了一眼說話之人,只見此人,窄額,臉凹,眉稀耳突,雙眼無光,好奇的道:“不知何人?”
此人傲慢的道:“博士淳于越!”
“噢,原來是淳于博士,聽聞博士在大王即位前,即在大秦榮登博士之位,今年已是大王即位二十年,不知博士為何還是博士?”贏高亦是戲謔的斜蔑了一眼淳于越,繼續道:“且又聽聞,博士行事之風,博士做事,不只是會自己倒黴,而是誰與博士搭檔,誰都會倒黴,不知道面前的眾位,你們以為然否?”
說完,贏高笑容滿面的看著眼前的眾人。
淳于越頓時臉紅脖子粗的,說不出話來。
眾人聽得贏高之言,亦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茅焦見狀,徑直上前一步,直對贏高道:“三公子,此次議事是乃是議三公子不經討論,未經朝堂,亦沒有丞相稽核,就直接推行了新文字之法,公子如此攻擊一位博士,是否不太妥當?”
贏高頓時臉上戲謔之色頻現:“噢,不知道諫議大夫何出此言?莫非本公子所言不對?”
茅焦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公子,無論淳于博士如何,敢問與所議之事,是否有關?”
“那不是是否有關,而是肯定有關,按照淳于博士的行事風格,你會與他討論之後再施行嗎?我可害怕,他再坑了我或者整個新方法。”
眾人頓時一陣無言,不由得以一種責怪的目光看向了淳于越,淳于越只是覺得渾身難受,臉紅如血,卻是再也說不出一言,無奈退到了隊伍最後。
此時,人群中走出來一位身著儒衫,一頭白髮的老者,上得前來,對著贏高躬身一禮道:“三公子,老朽孔甲。”
贏高聞言頓時亦是躬身一禮:“高,見過大家!”
“三公子,無論淳于博士如何,其人代表不了朝堂,更不能代表丞相大人,亦代表不了博士,三公子言道此人,風評不佳,老朽以為,與是否討論和朝議無關,公子以為然否?”
贏高神色一凜:“大家之言言重了,只是,高不如此認為,敢問大家,可曾具體瞭解過新文字之法?”
孔甲躬身道:“老朽年已老邁,只是從紙張中,看了一些介紹和說明。”
“噢,那說明大家還沒真正的瞭解到文字的魅力和具體情況,那不知道大家,連如何情況都不瞭解,對於要推行的文字都不能夠清晰的認知,何來與本公子談及文字之法呢?”
接著,又對著對面的二十幾個人道:“如果諸位與大家一樣,皆是對新文字之法,亦是一樣,不明一言的話,那麼,我與諸位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一件事情的好壞都不能夠清晰的評價,亦不清楚情況的如何,就如此武斷的判定,只能說,朝堂之上,你們是不是太閒了?或者是,大王給你們東西的權力和慾望太過於大了,能夠讓你們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
對面眾人聞言,頓時一個個駭的面無人色,情不自焚的盡皆後退了一步。
孔甲老臉微紅,再次收拾了一下心情,邁步上前道:“公子,眾位大臣之議不是方法的好壞,而是這個事情的執行方法和情況不對,還請公子勿再顧左右而言其它。”
贏高不禁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老者,長舒了一口氣:“大家之言確實有理,但是亦分場合情況,以及是非,敢問大家,汝等做事,皆為何來?”
孔甲頓時神情一怔道:“不知公子何意?”
“並無他意,只是想問大家和諸位,在此朝堂之上,所為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