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小子,你特麼上次抓我崽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這回又要幹嘛?”
一雙黑褐色羽翼被綠色繩子綁起來吊在半空的突嘴“老虎”口吐人言罵道。
“別吵吵,給我老實地放點血,不然宰了你!”
蘇祥扇了巨大虎頭一巴掌,沉悶的聲音震得“老虎”連連點頭——吊起來向上點頭的樣子可笑極了。
長劍劃破獸皮,幾滴濁綠且混著幾點金色的液體落入蘇祥手裡的玻璃管中。
“你這鳥虎血脈不純啊……”
加入幾滴同樣的液體,蘇祥振盪試管,看了眼金與綠隔為兩層——金色那層薄薄的,調侃道。
“嘿!你小子,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特麼早抽你了!”
“人類什麼時候出了你這個玩意?”
“你們兇獸在邊境作亂你不說,你管我啊?”
“哼!老子不和人類小屁孩計較!”
被吊起來、在半空晃來晃去的鳥虎語氣不滿道——蘇祥來找它好幾次了,它承認它是兇獸的高層之一……但哪隻兇獸見過輕輕一拳就給天地梳中分的人類?
輕輕一拳啊!
於是鳥虎就認命了,早死晚死不如和這人類“小屁孩”鬥嘴……別說,挺爽的,比它跟它老婆生……咳咳……
也許這就是和大佬搭上話的感覺吧?(確信.jpg)
沒接話,蘇祥拿出一管他剛剛殺了不知道多少兇獸、混合而製成的相容性極高的兇獸血脈溶劑,將它倒入另一隻手拿著的金色上層液、濁綠色底液的試劑中。
'果然……'
晃了晃手中黑色的試劑,蘇祥知道它沒那麼簡單——蘇祥仔細看時,試劑是彩色與金色交織的……
給鳥虎鬆了繩,蘇祥一再強調對方不要吃人,鳥虎落地,晃了晃腦袋,不滿地應下。
'什麼人?不過味道和中流兇獸差不多而已。'
“懂了懂了,又不是沒吃過,難吃死了,現在咱們也是流行兇食養殖的,別把獸看得太扁了。”
鳥虎踩了踩地面說道。
那是對方血脈的特殊性……蘇祥和一隻獸有什麼好解釋的?
要不然兇獸幹嘛在邊境搞事?
蘇祥最後看了眼鳥虎,鳥虎撥出一大團白氣,“你還有b事嗎?”地看著他。
蘇祥翻了個白眼,瞬身消失。
“呼……差點嚇尿老子了。”
“又活了一天!”
…………
莊歸回到家,入眼就是莊遠婷盤坐在沙發上修煉的樣子:
汗絲微布,青絲微飄,身上的校服無風而鼓動,棕黑氣息淡淡飄縈。
莊歸看了一眼,便去廚房做飯。
香氣飄飄,瓊鼻微動。
閉著眼、細汗潤滑面肌的莊遠婷不禁舔了舔嘴唇——父親煮的菜,永遠這麼香……
回過神,莊遠婷繼續專心地運轉功法修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