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城,西門,火光沖天,一片混亂。
縱火的叛軍重點照顧各處城門,為的就是堵住城內人的逃生之路。
想要將進城的巡防軍,左騎軍等部隊活生生的燒死,燻死在城內。
好在西門被巡防軍控制,西門外的情況好一些。
可大量人群蜂擁而來,給西門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特別是逃竄過來的左騎軍為了逃生,亂砍亂殺,愈發加劇了恐慌和混亂。
“住手!”
軍法巡察使鄭忠對著在擁擠的人群亂砍亂殺的左騎軍厲聲大喝。
可這一隊左騎軍的人看了一眼朝著他們過來的鄭忠等人,絲毫沒有放在眼裡,依然在用刀劍開路。
城內已經演變成了一片火海,他們想要儘快的出城,以避免葬身火海之中。
面對那些擋路的逃難百姓,他們沒有絲毫的憐憫。
鄭忠瞪著這幫奪路而逃的左騎軍兵卒,他的雙眸裡滿是殺意。
“將他們給我剁了!”
左騎軍殘殺百姓已經惹怒了鄭忠,他大手一揮,拎著兵刃的督戰隊弟兄就撲了上去。
“滾開!”
面對撲到近前的督戰隊弟兄,左騎軍的一名軍官抬手就是一刀,顯得格外的兇悍。
“嘭!”
長刀落在了督戰隊弟兄的盾牌上,那弟兄感覺到手臂震動。
“刺!”
兩支長矛宛如毒蛇一般猛刺了出去。
那左騎軍軍官慌忙收刀回防,可鋒利的長矛已經一左一右近距離捅進了他的腰部。
長矛猛地一擰,這左騎軍軍官發出了痛苦地哀嚎聲。
長矛拔出,他的身上出現了兩個血洞,他踉蹌地後退了兩步,被他身後的左騎軍士兵攙扶住了。
“弟兄們,抄傢伙,幹他們!”
眼看著巡防軍的人竟然對他動手,這捂著傷口的左騎軍軍官勃然大怒。
他身後的那些左騎軍一個個大呼小叫地揮舞著兵刃撲向了鄭忠他們。
街道上本就擁擠,百姓看到打起來了,一個個驚呼尖叫著四散奔逃。
鄭忠盯著殺氣騰騰撲上來的左騎軍,面色陰沉。
“殺!”
鄭忠這位軍法巡察使一手持盾,一手持刀,一馬當先地迎了上去。
兩撥人在街道上爆發了衝突。
“鏗!”
“噗哧!”
“啊!”
只見在滾滾的熱浪中,長刀揮舞,血雨橫飛。
面對人多勢眾的督戰隊圍攻,這一隊左騎軍被殺得節節後退。
那左騎軍領頭的軍官也在混戰中被砍得血肉模糊,倒在了街道上。
“跑!”
他們眼看著不是巡防軍督戰隊的對手,倖存的左騎軍驚慌下,轉頭欲要逃走。
已經爬上房頂的督戰隊弩兵們端起了手弩,對著狼狽逃竄的左騎軍就是一通射擊。
“噗噗!”
只聽得淒厲的呼嘯聲響起,逃跑的左騎軍七倒八歪的倒在了街道上,滿臉的不甘心。
“這幫畜生,一個不留!”
鄭忠喘著粗氣,拎著長刀邁步上前,將一名受傷沒死的左騎軍一刀剁了腦袋。
督戰隊的弟兄大步向前,對著方才對百姓亂砍亂殺的左騎軍進行了補刀。
“都給老子聽好了!”
“有序出城!”
“誰再敢亂衝砍人,老子剁他腦袋!”
臉上沾染著鮮血的軍法巡察使鄭忠拎著滴血的長刀,那冰冷的雙眸讓擁擠的百姓和陸續從城內逃出來的左騎軍兵馬都有些畏懼。
巡防軍鎮山營的將士在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