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沉,四方閣青衣使唐峰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抵達了陳州江北大營。
“兵營重地,來人止步!”
唐峰等人距離兵營還有兩百步距離的時候,兵營的哨塔上就傳來了巡防軍軍士的冷喝。
“唏律律!”
青衣使唐峰沉著臉勒住了馬匹。
“我們是四方閣的人,這位是我們青衣使唐大人!”
四方閣的一名黑衣使開口大聲喊道:“我家大人有要事見張大郎將軍,速速開啟轅門!”
“你們先等著,容我向大人通稟!”
站在軍寨上的巡防軍守門隊官掃了一眼遠處百餘四方閣的人,轉身噔噔噔的下了樓梯,朝著中軍大帳而去。
足足的過了好一陣後,江北大營的轅門這才開啟。
“駕!”
唐峰一揮馬鞭,帶著人策馬進了江北大營。
在江北大營內,巡防軍的參軍趙立斌已經等候在門口了。
“哎呦,唐大人,今兒個什麼風將你給吹來了?”
趙立斌迎上去,笑著說道:“你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去迎接你。”
唐峰勒住了馬匹,滾鞍落馬,將馬鞭扔給了身後的護衛。
“趙參軍,你們巡防軍現在厲害得很吶!”
唐峰滿臉怒容地道:“我們四方閣奉節度使大人的命令清查叛逆餘黨,查封叛逆財貨。”
“你們巡防軍不僅僅不支援,反而是大加阻撓,對我們四方閣的人又抓又殺的,你們想幹什麼啊?!”
“想造反吶?”
面對一上來就怒氣衝衝質問自己的唐峰,趙立斌面色如常,似乎早有預料一般。
“張副將在何處,他今日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我就將此事上報給節度使大人!”
唐峰作為四方閣青衣使,他是四方閣在陳州的負責人。
四方閣與巡防軍發生衝突,吃了大虧。
他得到訊息後,馬上就從建安城急匆匆趕赴江北大營,欲要討個說法。
“唐大人,稍安勿躁。”
趙立斌神態輕鬆的安撫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還請唐大人移步到軍帳內,有什麼事兒我們慢慢談嘛。”
唐峰冷哼了一聲,旋即跟著趙立斌到了江北大營的一處待客的軍帳。
“你們張副將呢,為何不見他過來見我?”
雙方落座後,唐峰沒有見到張雲川,覺得自己受到了怠慢,面露不快色。
“哎呀,唐大人,你這來也沒提前打個招呼。”
趙立斌微笑著對唐峰道:“我家大人一大早就去江邊巡視去了,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早知道你要來的話,我家大人就在營內侯著你了。”
“要不這樣,你有什麼事兒,不如給我說一說。”
“待我家大人回來後,我定一字不落的稟報給我家大人。”
唐峰聞言,愈發的不滿。
可現在也不知道張大郎什麼時候回來,他總不能在這裡乾等著吧。
“你能做主嗎?”唐峰撇嘴問。
趙立斌回答說:“大事兒做不了主,小事兒可以。”
“那好,我問你,小王村的事兒你們知道吧?”
“知道啊。”
唐峰滿臉怒容地道:“你們巡防軍在小王村動手殺我們四方閣的人,還抓了我們數百人,這事兒怎麼辦,今天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還有,這幾日我們四方閣有一百多名白衣使,五名黑衣使被你們抓了,你們必須馬上放人!”
巡防軍和四方閣發生衝突後,張雲川也豁出去了,他沒慣著四處摘桃子的四方閣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