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四方閣江州青衣使黃安騎馬急匆匆趕到了南街張大郎遇刺的案發現場。
“拜見閣主大人!”
“見過李大人、鄭大人!”
青衣使黃安年僅三十五歲,雙目透著精光,他是閣主葉重山的嫡系干將。
“張大人光天化日之下遇刺,你這個青衣使為何沒有任何的察覺??”
“你還想不想幹了?!”
閣主葉重山看著黃安,目光如刀,語氣嚴厲。
黃安拱手回答說:“回閣主大人的話,這一次張大人當街遇刺,我們的確是有些失職。”
“不過我在得到訊息後,馬上就帶人循著蹤跡去追蹤逃竄的兇手了。”
葉重山冷哼了一聲問:“可抓住逃走的兇手?”
黃安有些尷尬的回答說:“我們一路追蹤到了騾馬巷,在一個院子裡發現了幾名刺殺張大人的兇手。”
“只不過他們已經被人殺死了。”
聽到這話後,四方閣閣主葉重山的面色變得陰沉。
很顯然,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行動。
“哼,這一次刺客在我們四方閣的眼皮子底下刺殺張大人,你們失職,回頭再找你們算賬!”
葉重山黑著臉,指了指地面上覆蓋著草蓆的屍體。
“你去看一看,屍體中可有我們四方閣的人!”
“是!”
黃安邁步走過去,掀開了草蓆。
當他看清楚了屍體的面容後,心裡一個咯噔。
他忙又掀開了另外的幾個草蓆,面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當張大郎遇刺的訊息傳到他耳朵的時候,他馬上就帶人圍堵兇手去了。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兇手中竟然有他們江州四方閣的人,這讓他意識到一絲不妙。
“可認識?”
鎮守使鄭永明開口詢問。
青衣使黃安站起來,看了一眼四方閣閣主葉重山後,這才硬著頭皮說:“閣主大人,他們,他們的確是我們四方閣的人。”
“嘶!”
此話一出,周圍的大小官員和軍士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特別是東南巡察使李廷和鎮守使鄭永明,看向閣主葉重山的目光都變得有些複雜。
閣主葉重山被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盯著,這讓他感覺到渾身不舒服。
“你確定是我們四方閣的人??”
葉重山也面色一變,急忙追問。
黃安拱手說:“回閣主大人的話,這幾具屍體都是我們江州四方閣執法堂的弟兄。”
“混賬東西!”
葉重山聽了黃安的話後,勃然大怒,抬腳就踹在了黃安的肚子上。
黃安猝不及防,痛得身軀當即彎成了弓形,蹭蹭地後退了好幾步。
“你手底下的人竟然參與了刺殺張大人!”
葉重山破口大罵道:“你這個青衣使怎麼當的!”
看到葉重山暴怒,江州鎮守使鄭永明鬆了一口氣。
因為死去的刺客中,也有他們江州鎮守府的人。
現在看既然確認也有四方閣的人,上頭怪罪下來,他至少有個伴了。
“閣主大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黃安捂著自己的肚子,滿臉的委屈。
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竟然參與了刺殺張大郎的行動。
現在他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不是事也是事了!
“來人吶,將他給我抓起來,嚴加審問!”
看到自己的得力干將手底下的人牽扯進了刺殺張大郎一案,這讓葉重山的心裡火冒三丈。
“閣主大人,冤枉啊,我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