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時猜測不止,但越發覺得兵分兩路的可能性著實不大。
最終,眾人的意見趨向統一。
“如此說來,他大機率還是要同時啟用兩份僱傭權了!”
“那這樣的探秘之旅,說起來只怕也很尷尬。”
不少人搖頭嘆息,有人甚至面帶嘲諷。
一個“尋”,一個“信”。
倘若兩人的意見出現分歧,到底該聽誰的?
乍看當然是要聽“尋”的,但這麼做就一定對嗎?
未必!
天寂古星河的變數太大,內中除了諸多星河奇珍、星河機緣,還有一些隱藏的兇險甚至遠古遺害。
“尋”雖強,卻也未必全知全能。
“信”雖稍遜,卻也必有一技之長。
在這種充滿變數的探秘行動中,每一個選擇都可能讓整個旅程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最終導致截然不同的結果。
“尋”的確強,甚至堪稱超強。
但“信”亦非弱者,他可是現行星標榜第三的頂級船伕,有穩定持續的現實戰績做保證。
“尋”的威名的確更盛,但她終究有數百年間不曾作為星河船伕承擔僱傭使命。
這其中的優劣取捨實在微妙,這等混合僱傭的探秘之旅,也許未必能發揮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甚至可能會陷入一加一小於二的窘境。
“不管怎麼看,他的選擇都實屬不智!”
“但這只是咱們這些外人的看法,誰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眾人看著那道越行越遠的背影,感慨不斷。
而另外一些人,已經從密集的人群中走出,遠遠地跟上了姜天。
“公子,要動手嗎?”一道陰沉的聲音問道。
“遏浪星州雖不限私鬥,但涉及頂級星河船伕,咱們還是要考慮逐浪拍賣場和星州州府的感受,不可妄動。”
“明白!”
這對主僕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與姜天兩次競價的頂級包廂的那位神秘貴賓。
他穿著一襲玉色華袍,周身上下散發著難言的貴氣,顯然極有來頭。
而跟在他身邊的兩位老者,亦是氣息深沉莫測,三人亦全都是永恆境巔峰大能。
以這樣的修為,他們當然不會怕了誰,但在遏浪星州地界上,尤其是剛剛結束了一場拍賣的逐浪拍賣場外,終究還是有些顧慮。
他們顧慮的當然不是姜天的實力和未知的背景,而是與他同行的星河船伕“尋”,以及隨時可能與其會合的另一位頂級船伕“信”。
在遏浪星州乃至天寂古星河中,得罪星河船伕絕對是一件極麻煩的事情。
那麼做不僅會被整個星河船伕群體抵制,甚至還會引來防不勝防的襲殺以及諸多的麻煩。
尾隨姜天的其實不止他們三人,還有另外十幾撥武者。
這些人裡,大半都來自先前這場掀起的貴賓包廂。
還有一部分是普通坐席身份未知的武者。
能夠參與到這種拍賣中來的,當然都是身家、實力極強的存在。
貴賓包廂數量有限,許多人便只能選擇普通席位。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的身家、實力就一定遠遠遜色於貴賓包廂裡的武者。
深藏不露者其實大有人在。
“後面那些尾巴?”
朱魂欲言又止,看著姜天的眼中寒光乍現。
姜天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在遏浪星州地界上,並無必要節外生枝。
尤其他剛剛拿下了兩位頂級船伕的僱傭權,探秘古星河才是正事,其他皆不重要。
那些尾巴只是遠遠跟隨,並未動手,亦未表現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