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永恆境巔峰的血脈滋養，對他仍有一定效果，但跟他預期中相差極大。
在這種情況下，他要吞噬怎樣的目標，才能快速提升實力？
不滅境？
這個想法，讓姜天心頭一跳。
誠然，他現在已是不滅境下無敵的存在。
但相比真正的不滅境，恐怕還差得很遠。
倘若遇到那種級別的存在，他能做的也許只有保持老實本分，或者全力催動星躍能跑多遠跑多遠。
他自信但不盲目自大，不滅境之所以能壟斷一個位面，號稱位面之主，一定是有絕強的實力支撐。
他絕不會盲目自信到，以為自己初入永恆境，便能跟那種級別的存在掰一掰腕子。
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見過任何一位真正的不滅境大能，但從他在五行玄黃殿內接觸到的那一縷不滅之力的片段來看，那種級別的存在，實力要遠遠凌駕於永恆境巔峰之上。
兩者的差距，絕不僅僅只是前後相信的兩個境界的差別，而是有著巨大的質的不同。
從這一點，或許就能理解某個大位面中，不滅境的存在為何如此稀少。
由此亦可推知，永恆境巔峰到不滅境的進階，亦是相當艱難。
否則大位面內這麼多永恆境強者，沒理由誕生不出足夠多的不滅境。
這種情況，或許與現有的不滅境壓制大位面的武道氣運有關，但若只是這一條原因，並不足以解釋一切。
所以，在永恆境到不滅境的蛻變上，一定存在著巨大的鴻溝需要跨越！
當然，這種種狀況，對他來說也只是猜測。
真相如何，也許只有等到真正接觸到不滅境的那一天，才能知曉。
而萬界法會，或許便是他接觸那種級別存在的最現實的一次機會！
“黃劍靈，你知道萬界法會嗎？”他問。
此時的黃劍靈，驚魂未定，還沒從險死還生的心神波動中擺脫出來。
作為一個下定決心自爆的人，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能被人從死神那邊拉回來。
“黃劍靈，回答我的問題。”姜天再次說道。
“嗯？哦！”黃劍靈嬌軀一顫，這才慢慢醒轉過來。
這種險死還生的感覺，相當不真實，她一度懷疑自己在做夢。
但面對姜天的反覆追問，看到女殺手的花雨劍，正被姜天抓在左手之中，她才終於確信這是事實！
“萬界法會？”她努力地回憶著什麼，忽然猛拍額頭。
“想起來了，家師生前曾經跟我說起過，但當時只是隻言片語，我也並未聽仔細。”
黃劍靈滿臉歉意，顯然在這件事情上，幫不了對方。
姜天倒也並不在意。
轉而喚出赤雪劍髓，開始融合那柄花雨劍。
作為光明聯盟永恆境巔峰女殺手的隨手法寶，花雨劍不知斬殺過多少永恆境大能，本身威力也是奇高。
但在姜天手中，卻只是用來餵養並試圖修復赤雪劍髓的材料罷了。
嗡嗡！
赤雪劍髓吞吐紅白色劍芒包裹花雨劍，在短短時間內便將其煉化吸收，散發出的劍意有所提升，但劍鋒處的傷勢仍未完全恢復。
“這麼難嗎？”姜天愕然。
他的修為已經邁入永恆境，而赤雪劍髓的受創留下的傷痕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至今卻仍不能完全恢復。
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與扶搖女帝共同見證過的那道養劍的星河，似乎也明白了那個素未謀面的神秘強者，為何要用星河來養劍。
某種意義來說，那種養劍的方式類似於一種放養，是將寶劍放逐於身外，留置在遙遠的星河中任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