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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漆點點頭:“明天去和那個木匠說一聲,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自然沒那麼簡單,井可還是沒填呢。填一口井在現實世界裡或許不是什麼難事,但在這個世界裡,卻足夠要人命了。
誰知道填井的時候,裡面會冒出點什麼東西。
不過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大家被那玩意兒追著跑了一晚上,又親眼目睹了同伴的慘死,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有些承受不了。
於是眾人早早的散去,準備好好休息一晚。
至少今晚,不用擔心會死人了。
林秋石躺在床上,看見阮白潔躺在了他的身側。
“今天謝謝你。”林秋石說,“你太厲害了,我居然體力還不如你。”
今天逃命的時候,先跑不動的是林秋石,看阮白潔的狀態,他甚至懷疑她能一路蹦躂著回家。
“男人體力不好可不行。”阮白潔深沉的說了句。
林秋石:“……”
阮白潔:“你說對吧?”
林秋石:“……”對你個頭。
阮白潔側過臉,笑意盈盈的看著林秋石:“你說我們能活著出去嗎?”
林秋石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阮白潔道:“你活著出去了,做的 邪神
林秋石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好的天氣了。風停了雪也停了,溫暖的太陽掛在天空上,溫暖重回大地,彷彿昨夜經歷的那些事不過只是不足為道的噩夢。
林秋石少有的跟著阮白潔一起賴了會兒床,從詩詞歌賦聊到了人生哲學。
最後阮白潔餓了,催著林秋石去搞點東西吃。
林秋石去了廚房,看見大家已經早早的起來,吃了飯正在討論待會兒去木匠那兒的事。
熊漆看見林秋石和他打了聲招呼,又問阮白潔人呢。
“還在床上呢。”林秋石說,“說太冷了,不想下床,我給她帶點吃的回去。”
熊漆哦了聲,說他們打算待會兒就出去,讓林秋石最好一起。這要是放在平日,那大家估計會懷疑林秋石和阮白潔做了點什麼,但奈何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要是林秋石他們還有這個興趣和精力,那真是天賦異稟。
今天去木匠那兒,熊漆主要是想問問關於填井的事兒,怎麼填,什麼時候填他們都不知道。不過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為什麼要填井。
來到這裡已經有段時間,林秋石也確定這裡幾乎是每家每戶都有那麼一口井,井口大部分都立在院子中央,剛好擋住人出去的路。這從構造上來說本就非常的不科學,似乎隱藏著什麼奇怪的風俗。
昨天因為木匠錯誤的資訊導致死了兩個人,大家再次看到他時的心情都不大好。連一向和善的熊漆表情都冷了幾分,好在那老頭子也不甚在意,還是握著那杆煙槍,眯著眼睛吞雲吐霧。
“老爺子,拜完之後我們需要做什麼呢?”熊漆問。
“自然是填井了。”木匠說,“選個晚上,把死物往井裡一放,就成了。”
“死物?什麼死物,這話什麼意思?”小柯感覺不妙,語氣一下子重了許多,“您什麼意思?”
木匠說:“字面上的意思。”
“只要是死掉的生物都可以?”熊漆連忙確認。
“對,只要死掉的都行。”木匠說,“雞鴨狗鵝,只要你們能找得到,三天之內丟在井裡,蓋上土,這棺材就能做出來了。”
聽到只要是死掉的東西都行,熊漆鬆了口氣,但他這口氣還沒松完,旁邊站著的阮白潔就來了句:“我們在這村子這麼多天了,就沒看見這村裡有什麼活物,去哪裡找什麼雞鴨狗鵝。”
“可是我們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