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州,建安城。
喊殺震天,一場攻城戰正在展開。
復州虎牙軍一部在副將曾俊的統帥下,正在攻擊由左騎軍水字營守衛的建安城。
雖然戰場上一片喧囂,可復州軍營地內,卻井然有序,一片祥和。
復州虎牙軍的中軍大帳內,虎牙軍大將軍林錦正舒服地躺在躺椅上。
兩名僕人正手拿著刮鬍刀,正在給他刮鬍子。
自從北安城分兵後,林錦率領一路大軍就南下了,準備拿下建安城。
據情報顯示,城內的只有左騎軍水字營區區數千人而已。
他給了副將曾俊兩日的時間,要他兩日內攻下建安城。
至於北安城,他覺得自己的二弟和兒子聯手,很快也會有好訊息傳來的。
只要北安城和建安城被攻佔,那陳州就會盡數落入他們手裡了。
“噠噠!”
突然,外邊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
“大將軍可在,我有緊急軍情稟報!”
聽到外邊的聲音後,林錦睜開了眼睛,那僕人也識趣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大將軍,北安城有緊急軍情上報!”
外邊響起了親衛的聲音。
林錦吩咐道:“進來!”
“是!”
軍帳被掀開,兩名親衛帶著一名風塵僕僕的軍官闖入了中軍大帳。
林錦的目光瞄到那軍官的時候,心裡頓時一驚。
這軍官甲衣殘破,身上的鮮血已經凝固成為了暗黑色,嘴唇乾裂,看起來情況很不好。
大將軍林錦當即問道:“你怎麼搞得如此狼狽?”
“難道是路途上遭遇了山賊的襲擊嗎?”
這軍官撲通地跪下,聲音沉重地低頭道:“大將軍,我們在北安城戰敗了。”
“你說什麼?”
林錦表情錯愕。
他的大腦霎時間沒有轉過彎來。
這軍官補充說:“大將軍,左騎軍的主力並沒有向海州撤離,他們就藏匿在北安城內.......”
“啊!”
大將軍林錦聽到這話後,臉上的錯愕轉變為了震驚。
“你說左騎軍沒有撤離,他們就藏身在北安城呢?”
林錦豁然起身,他滿臉不可置信地走到那軍官跟前道:“這怎麼可能!”
“大將軍,我們被左騎軍給騙了。”
軍官神情痛苦地說:“林輝將軍也以為城內的是左騎軍的一支斷後的殘部。”
“可是當左騎軍傾巢而出攻打我們大營的時候,這才發現,這是他們的主力!”
“我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僅僅一個上午就被左騎軍打得全軍覆沒。”
林錦不可置信地揪住軍官的衣領,瞪著他道:“我二弟他手裡還有七千兵馬,還有那麼多輕傷的傷兵!”
“縱使左騎軍的主力在城內,怎麼可能一個上午就被左騎軍打得全軍覆沒,你肯定是在撒謊!”
“大將軍,這左騎軍一直在養精蓄銳,他們故意示弱,矇騙了我們!”
“我就是從大營內逃出來的,我是親眼看到林輝將軍被左騎軍殺死的.......”
“什麼,我二弟死了!??”
林錦聽到這個訊息後,宛如雷擊一般,頓時愣在了當場。
“屬下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
林錦盯著這軍官看了幾眼後,揪住他衣領的手也無力地鬆開了。
他踉蹌地後退了幾步,手扶著椅子這才穩住身形。
他留在北安城外的大營被左騎軍攻破,自己的二弟陣亡,大量的糧草輜重被奪。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