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才舉著《大周民報》,情緒高昂。
“諸位大人,這是張大郎捯飭出來的像是邸報一樣的東西。”
“這上邊刊登了許多張大郎以及鎮南大將軍府做的一些事兒。”
“我不知道諸位大人看了是什麼感受,但是我看了卻是感慨頗深啊!”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這位江公子想說什麼。
這不就是一份刊登各類訊息的邸報嗎?
除了可以瞭解張大郎做了什麼事兒,難不成還有別的用處?
他們靜靜的聽著,都沒吭聲。
“我手裡的這一份大周民報上刊登了一件鎮南大將軍府最近發生的一件大事!”
江永才道:“那就是張大郎在寧陽城,一天之內,砍了兩千多顆腦袋!”
江永才頓了頓道:“這兩千多人為何要被處斬呢。”
江永才揚起大周民報說:“這裡邊都詳細的說清楚了,他們是黑旗會的人,這些人涉嫌謀逆、涉嫌貪墨、涉嫌欺壓百姓...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我們也知道,黑旗會是張大郎手底下的很重要的一股勢力。”
“張大郎有如今的勢力,那黑旗會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可即使如此,這些人觸犯了張大郎的規矩,所以還是毫不留情地被砍了!”
“張大郎並沒有因為法不責眾,而赦免了這些人。”
“並沒有因為他們曾經有功績,就饒恕他們!”
“這說明了什麼?”
江永才環顧了一圈眾人後問:“諸位大人可明白?”
面對江永才的詢問,眾人面面相覷。
江州軍都督秦德彪看眾人不吭聲,他則是笑著開口說:“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嘛,這張大郎是要過河拆橋。”
“他以前依仗黑旗會,現在黑旗會勢力太大了,他趁機削弱黑旗會,以避免威脅到他的地位。”
“對,我覺得也是如此。”
節度判官鄧松也點了點頭,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這張大郎心狠手辣,不是什麼好人!”
“是啊!”
“想當初要是咱們節度使大人的栽培和扶持,他張大郎算個屁啊!”
“可是現在他翅膀硬了,卻恩將仇報,奪取我們東南節度府的州府,此人是無情無義之人!”
“這樣的人別說殺兩千黑旗會的人,以後就算是將左騎軍的人都殺了,那也不足為奇!”
“張大郎殘忍嗜殺,完全就是一個屠夫嘛。”
“......”
張雲川現在佔領了兩州四府之地,實際上對這些東南節度府高層的利益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他們以往依靠著自己的權勢,在各個州府都購買了田宅,擁有一些產業和生意。
可現在卻全部打水漂了。
他們的心裡是很痛恨張大郎的。
江永才看眾人在抨擊張大郎,他的心裡嘆了一口氣。
這些人光想著自己的損失而厭惡張大郎,卻沒有看到此事背後的真正實質,目光太短淺了。
“諸位大人說的不錯,張大郎的確是是有過河拆橋、殘忍嗜殺的可能。”
江永才糾正道:“但是我們更應該從此事中可以看出,張大郎說一不二,令行禁止的優點!”
說一不二?
令行禁止?
眾人看向了江永才,沒有想到他竟然扯到這個上邊了。
難不成他要學張大郎?
想到這裡,他們的心裡也嚇了一跳。
這大公子該不會是真的要學張大郎吧?
江永才繼續說道:“我細細地琢磨了一下,左騎軍之所以能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