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師父去了師父的房間,祁玉璽「噗通」一聲就跪下了,百里元坤:「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說著就去扶徒弟,祁玉璽避開師父的手,咚咚咚給師父磕了三個頭。
「師父,你就是我爹,我不要別的爹。」
百里元坤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他蹲在徒弟面前,兩手握住徒弟的肩膀:「起來。」
祁玉璽順著師父的力道站起來,百里元坤看著面前這個自己花費了畢生的精力教養大的孩子,自責地說:「師父沒能照顧好你的母親。」
「師父,若沒有那件事兒,你就沒我這個徒弟了。」
話是這麼說,但百里元坤真的很難過。祁玉璽抬手抹了下師父的眼角:「無論她現在是死是活,我都會找到她。欺辱了她的人,無論生死,我都不會放過。師父,您當時就算知道了,她肚子裡已經有了我,欺負她的人也被郗琰鈺教訓過了。她離開,對她,對我,都只有好處。」
百里元坤嘆息一聲,抱住徒弟,知道徒弟是在寬慰他。
「安安,你一定要找到你媽媽。」
「我會找到她。」
有了祁玉璽的勸說,百里元坤的情緒稍稍恢復,但只要一天沒找到祁橘紅,百里元坤一天就不能徹底放下。
祁玉璽不知道該怎麼告訴爺爺奶奶郗琰鈺的事情。郗琰鈺擺明瞭會來,瞞是瞞不住的。凌靖軒給他出了個主意。郗琰鈺來之前肯定會事先告知,到時候祁玉璽再跟爺爺奶奶說他生父的事情,至於郗琰鈺和祁橘紅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交給郗琰鈺去解釋。沒得道理郗琰鈺佔了祁橘紅的便宜,還平白得了個兒子,然後叫別人給他善後的。祁玉璽認為凌靖軒說得很有道理,同意了。
因為祁橘紅的事,百里元坤的注意力也從徒弟和凌靖軒的事情上轉移走了。當天晚上,凌靖軒躺在祁玉璽的床上,從後抱著祁玉璽。兩人單純地躺在一起,也只交換了幾個吻,沒做別的出格的事。先別說兩人做愛時的驚天動地,做愛時不可控制的雙修會讓祁玉璽第二天起得比較晚。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肯定會被人發現異常,兩人默契地決定在祖宅的時候規規矩矩。祁玉璽上課的時候,兩人晚上就在凌靖軒的公寓住,週末再回祖宅。祁玉璽是古武者,他晚上在外住宿學校那邊也不會管他。等到祁玉璽上了大二,可以光明正大地搬出來,他們就在凌靖軒那邊正式同居。
「師兄。」
「嗯?」
「暑假你可以回美國忙你的事情。」
凌靖軒嚇了一跳:「怎麼了?」他現在很怕聽到祁玉璽讓他回美國的話。
「暑假我們有實習課,結束後要找一個陰寒之地閉關。你修習了烈陽掌,我也就不必壓制修為,可以放開手腳修習『伏陰劍法』。只是修習『伏陰劍法』最佳之地,必須是陰寒之氣最濃的地方。」
凌靖軒蹙眉:「你之前是在哪修習的?」
「墓地、陵園,故宮的冷宮,夜晚的樹林。總之要陰氣重的地方。」
居然要在這種地方!
「真的不會有什麼損傷嗎?」
「若你沒有修習烈陽掌,我就不得不謹慎。我閉關之前你需要與我雙修三天。我如今已不需烈火丹,等你練到第三式,就可助我功法提升了。」
雙修三天什麼的凌靖軒求之不得!
「我會努力修習烈陽掌的。只要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傷,我支援你的任何決定。其實有一個地方的陰氣最重。」
「哪裡?」
「金陵。」
「相傳,當年袁紹曾把一個金人深埋在龍脈上,只為斷絕風水,『金陵』的名字便以此得來。那裡不僅有數個古墓,還有戰爭時期留下的大屠殺萬人坑。那裡現在建了紀念館,我在紀念館裡給你找一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