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玉璽往沙發上一坐,凌靖軒就遞給他一個保溫杯:「你先喝點水,我去給你煮麵條。」
「要有肉。」
「有香腸。」
凌靖軒去廚房煮麵條,還在收拾房間的時林看了眼時雨,兄弟兩人抿嘴笑。老闆在安安面前真賢惠。
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溫度正好的水,祁玉璽又喊了:「師兄,有沒有紙筆?」
「有。時林,你給安安找紙筆,二樓書房。」
時林很快找來了一迭列印紙和兩支筆,祁玉璽拿了東西去餐廳,在餐桌旁拉開椅子坐下。凌靖軒回頭看了他一眼:「要寫什麼?」
「功法。」
凌靖軒一聽,不問了。
麵條煮好了,凌靖軒裝碗,祁玉璽把寫的東西翻過來扣在桌上。凌靖軒端了兩碗麵條,他也餓了。時林、時雨不耐餓,過來前吃過了,凌靖軒就沒管他們。
兩人誰也不說話,安靜吃麵條。祁玉璽看來是真餓了,頭也不抬專心吃。凌靖軒見狀,把自己碗裡的給他夾了一半,祁玉璽沒拒絕。
這邊,兩人剛吃完麵條,訂的餐正好送過來。祁玉璽是嘴巴不停,訂的滿滿的一桌子還多的餐食,一大部分進了他的肚子。等到所有的飯菜全部不剩,祁玉璽這才放下筷子,吐了口氣,吃飽了。
凌靖軒是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問:「要不要再吃點什麼?」
「可以了。」
「那去喝點茶?」
「好。」
兩人到客廳喝茶,時林和時雨負責收拾。客廳,祁玉璽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繼續寫他的功法。凌靖軒燒水泡茶。時林和時雨把客廳和二樓的主臥室收拾出來後就先離開了,他們去酒店住。沒有外人,祁玉璽這才問:「師兄,你突破了?」雖是詢問,話中卻帶著肯定。
凌靖軒笑著說:「嗯,突破到第三式了,你不在,可把師兄熱壞了。你呢,又突破了?」
祁玉璽的臉突然有點臭,看得凌靖軒很納悶,引起那麼大異狀,竟然沒突破?可接下來,祁玉璽卻說:「突破了。」
凌靖軒眨了下眼睛,湊到祁玉璽身邊抱住他:「怎麼了?」突破了還不高興?
祁玉璽推開凌靖軒,黑著臉說:「我現在是伏陰劍法第九層,要想突破到第十層,第十一層甚至是最圓滿,不僅需要大量的陰寒之氣,還需要最至陰之物。」
凌靖軒蹙眉:「最至陰之物?有具體要求嗎?比如用的?或是吃的?或別的?」
祁玉璽:「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陰物內丹,不管是人或獸皆可。」
「………………」凌靖軒小心翼翼地問:「這內丹是……」
「金丹或以上的人的內丹或獸丹。」
「………………」凌靖軒抹了把臉:「必須是這個?」
「三皇五帝的骸骨或同等。」
凌靖軒深吸了一口氣,又抹了把臉:「還有別的嗎?」
「死亡萬年以上的龍脈元心。」
凌靖軒這口氣差點沒吸上來。
「還要聽我繼續?」
凌靖軒不抱希望地問:「都是這種很『稀罕』的?」
祁玉璽點了點頭。凌靖軒又是重重地一抹臉,難怪安安這麼不高興了,這東西去哪搞?他就是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搞不來!想到一件事,凌靖軒趕緊說:「金陵地下是不是有龍脈?」
祁玉璽:「那個不能動。」
凌靖軒雙眼大亮:「金陵真的有龍脈?!」
祁玉璽:「那個不是龍脈。」祁玉璽吸收的是陰寒之氣,什麼最陰寒?深埋在地下千年、萬年的鬼靈。有什麼是這些鬼靈不知道的?祁玉璽當然無法和鬼靈溝通,但在吸收鬼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