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後續的事情就不是祁玉璽和凌靖軒能夠操心的。界門完全開啟,祁玉璽和凌靖軒的離開也就提上了日程。兩人隨其他人返回上京已是四天後。回到祖宅,祁玉璽就讓師父把之前收到過的那七枚古牌拿出來。
七枚古牌上全部都有「全滄古境」四個古字。祁玉璽拿起一枚古牌放在凌靖軒的手裡,說:「收好。」凌靖軒點點頭,祁玉璽看向師父、師叔和郗琰鈺。
房間裡只有他們幾個人,霍連元他們都不在。祁玉璽道:「『全滄古境』是一個古武者的秘境。這個古牌是進入全滄古境的鑰匙。每一把鑰匙可以帶八個人。界門開啟,這個世界就等於和古武界有了聯絡。全滄古境一旦開啟,鑰匙就會有所反應。元境、丹境和金身境古武者都可進入『全滄古境』。全滄古境千年一開,距離下一次開啟,或許不會太遠了。師父,咱們家的古武者在古境開啟前必須至少是元境。失去一次進入秘境的機會,就是失去無數次的大機緣。七枚鑰匙,我和師兄留一枚,剩下的六枚師父和師伯務必收好。」
就是凌靖軒都目露震驚,百里元坤、嶽崇景和郗琰鈺的呼吸急促。祁玉璽:「這是那把劍告訴我的。師父、師伯,」頓了下,祁玉璽看向郗琰鈺,「臭老頭兒,我和師兄過了年就走。你們,照顧好自己。過年前我要閉關煉丹。我此去是要讓自己和師兄變得更為強大,是要帶回給家裡的普通人續命的方法,不是生離死別。我不想看到你們為此傷感,你們也不要傷感。如果可能,我們或許能在『全滄古境』碰面。
古境開啟前,絕對不要透露出鑰匙的存在。我和師兄不在家,你們務必小心外人的貪婪。家中女人和孩子的安全最為重要。你們等我和師兄回來,或者,我和師兄在那邊等著與你們會和。如果有機會,我會想辦法把咱們全家人都帶走。」
郗琰鈺的喉結起伏,他看了凌靖軒一眼,凌靖軒非常有眼色地坐到了另一張單人沙發上。郗琰鈺起身坐到兒子身邊,單手緊緊摟住兒子的肩膀。好半晌後,他低啞地開口:「家裡有爸爸和你師父、師伯坐鎮,你只管放心地過去。爸爸即使到了丹境,也會在這邊等你的確切訊息。」
百里元坤:「家裡你只管放心,我和你師伯都等著你們回來。」
祁玉璽:「我明天開始閉關。」
等到晚上凌靖軒和祁玉璽回到自己的房間,祁玉璽才看著凌靖軒問:「你沒有什麼想問的?」
凌靖軒搖搖頭,說:「你想說的,你自然會告訴我。你不說的,自然是你不想說的。我最不願意做的事,就是勉強你。」凌靖軒把祁玉璽拽入懷中,抱住,「我是你的師兄,是你的伴侶,更要體貼你。」
祁玉璽反抱住凌靖軒:「不要讓師父他們知道劍在我體內。」
「師兄什麼都不知道。」
接下來,祁玉璽卻沉默了。沒有解釋為什麼劍會在他體內,他究竟想起多少。凌靖軒很清楚地察覺到祁玉璽醒來後心情是低沉的。就如他說的那樣,他從來不願意也不會勉強祁玉璽。
入夜,背靠在凌靖軒的懷裡,祁玉璽在黑暗中突然冒出了一句:「那把劍,是上古的神劍。有意識起他就沒有主人,就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伏陰』。那把劍,天生修習的就是『伏陰劍法』。」
凌靖軒的手臂收緊:「你只能說明你們有緣,或許你曾經就是這把劍的主人,只不過你們兩個都忘了。」
祁玉璽卻轉而說:「無論我曾經是誰,我現在都是祁玉璽。」
凌靖軒:「無論你曾經是誰,你都是我的安安,是我的老婆。」
「老婆?」
凌靖軒低笑兩聲,親吻祁玉璽的脖子:「安安,你明天就要去閉關了,陪師兄雙修一晚吧?」
「你認為我是你老婆?」祁玉璽美麗的鳳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