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無剎無語:「哲寒,你不要亂認兒子。」
凌靖軒更是黑麵:「尊下,我的伴侶有父親。」
哲寒的視線轉向凌靖軒,眼神發冷。敖無剎:「他是凌靖軒,伏陰的雙修伴侶,你最好對他客氣點。伏陰現在的脾氣可比以前大多了。他現在叫祁玉璽,不許人叫他伏陰,他親口說,他不記得什麼哲寒、鄭清陽。」看一眼伏天宮和肖陽宮的人,敖無剎承認自己在幸災樂禍,「你二人的門人追殺他,他恐怕就更記不起來誰是鄭清陽,誰是哲寒了。」
哲寒:「鄭清陽那個蠢貨!」
伏天宮武者心裡倒抽一口氣。
哲寒:「當初,吾恨不能一劍削死他。」
敖無剎挑眉:「所以你的『肖陽宮』當真是削死鄭清陽?」
哲寒:「不然呢。」
這樣一個清冷的美男說出如此「接地氣」的話,還是挺違和的。不過在場絕對不會有人顧得上「違和」的事。
伏天宮和肖陽宮武者聽到這裡欲哭無淚。敖無剎:「那些女人是千橈宮的。上界三宮確實有夠霸道。吾在大三域就暗示過伏陰與你、鄭清陽是舊識,可他們依舊要對伏陰出手,為的就是他手裡的寶貝。」
姬茹水辯解:「我等為的不是什麼寶貝,是他們出手在先!」
哲寒一甩手,一個巴掌隔空扇在姬茹水的臉上,姬茹水臉上的蒙面碎了,她半張臉青紫地在空中翻了幾翻,這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姬茹水疼得雙目有淚,屈辱不甘充斥全身,卻又不敢反抗,不能反抗。
哲寒:「都自廢武道吧,莫等吾出手。」
姬茹水:「聖尊,此事我等是錯了。可身為武者,被人殺上門豈有不回手的道理。即便他是您之子,難道就可肆意殘殺我等?」
哲寒:「還想狡辯。」又是一巴掌過去,姬茹水吐出幾口金色的血水,神魂已然受傷。
哲寒很不留情面地說:「若非吾之子留下的丹方,常箐橈又何以能成為丹師進而創立千橈宮。所為三宮,不過是吾三人留下的等候吾子回歸的助力。卻沒想,竟養出一群弒主的狗東西。吾子的性子,若非爾等惹急了他,他又豈會出手。爾等既已不認主,留著何用。」
又是一巴掌扇出,姬茹水再也說不出狡辯的話了。
上界三宮霸道至極的三位掌門,就這樣心有不甘地死在了他們最為敬畏的聖尊手上。太乙不認命:「聖尊,不知我伏天宮聖尊此在何處。即便我等自廢武道,也應有伏天宮聖尊下令。」
哲寒看向太乙:「不愧是鄭清陽的人,這陽奉陰違的性子都是一模一樣。」
敖無剎清楚哲寒話中的深意是什麼。
哲寒可不會跟太乙廢話。他的話剛落,人就已經在太乙的面前了。哲寒一巴掌拍在太乙的腦袋上,下一瞬,哲寒就回到了遠處。而太乙,七竅流血,從空中墜落在了地上,已然沒了氣息。神魂破滅,死得不能再死。
哲寒:「爾等是叫吾出手嗎?」
破界級強者,太可怕,太無敵了!
太舍、太星等還活著的三宮武者們一個個頹然地舉起手。凌靖軒出聲了:「且慢!」
所有人立刻目露希望地瞪向那個出聲的人。哲寒不悅地看向凌靖軒,凌靖軒無畏他的施壓,說:「尊下,三宮的武者雖然很是囂張霸道,死不足惜。但在對抗界外亡靈一事上,卻是主力。他們全部是山巔境強者,如果就這樣都死了,一旦黑界門的亡靈暴動,上界的武者會損失慘重。安安不是嗜殺之人,您已經為他出了氣,這些人就先留著他們的命,讓他們去駐守黑界門贖罪吧。」
敖無剎在一旁解釋:「我之前說了,伏陰今世名喚祁玉璽,乳名安安。這位凌靖軒是他的雙修伴侶,他們還有五個孩子。」對方已然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