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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軒驚訝極了。

祁玉璽:「鄭清陽修習了大日金烏掌後,進步神速,我恢復得也越來越快。哲寒是鄭清陽的師兄。有一次我們一起歷練,遇到了危險,我使用伏陰劍的力量,又變成了孩子,被哲寒發現了伏陰劍的秘密。他為我保守秘密,我傳給他大羅仙劍法。」

凌靖軒點點頭。

「後來鄭清陽的女人洩露了我的秘密。鄭清陽和哲寒被抓走,我那時候因為剛動用過伏陰劍的力量,在沉睡,也被帶走。我被強行喚醒,卻是和小黑關在一起。」

凌靖軒伸手抱住了他的安安。小黑當時在被人類武者煉化,這人被抓去和小黑關在一起……凌靖軒心疼極了,殺意升騰。

祁玉璽的聲音依舊平靜:「一些人妄圖把伏陰劍煉化為己有,但伏陰劍從有意識起,就不屬於任何人。伏陰劍爆發上古神力,之後的事就是公羊煜說過的那些。我成了祁玉璽,伏陰劍封鎖在了金陵。我得到伏陰劍之後才想起來一些舊事。既然是舊事,也就不值一提。」

凌靖軒:「我的安安受苦了。」

祁玉璽推開他,很嫌棄:「肉麻。」

凌靖軒彎身親吻他,並轉身擋住某些「人」的注視。祁玉璽安靜地接受凌靖軒的親吻,在對方離開後,說:「伏陰是伏陰,祁玉璽是祁玉璽。鄭清陽和哲寒是伏陰的故人,卻不是我的。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與他們重逢。」

凌靖軒:「你來這裡,是為了四叔四嬸他們,是為了家裡的普通人。」

祁玉璽:「走吧。」

凌靖軒笑著在祁玉璽的嘴上啃了一口,放開他:「走。」

事情說開了,當然就要繼續打怪升級。凌靖軒聽得出安安還瞞了他一些事。安安說,伏陰劍不屬於任何人,那安安呢?為什麼龍王、妖皇和魔王叫「安安」是伏陰?上一世的安安叫伏陰,他的劍,是伏陰劍……

魔王說安安脫胎換骨、因禍得福……妖皇說安安有心無力,他能理解。安安也說了,他那時候多數時候是孩子模樣。但妖皇說安安不懂「人族」的七情六慾,魔王也說安安是顧慮他這個「人族」,話裡話外,好像安安不是人類?

凌靖軒陡然想到,安安曾問過他……

——「你不怕嗎?」

——「怕什麼?」

——「或許我不是正常的人。」

凌靖軒的大日金烏掌焚日掌的最後一式,金烏滅天把已經被祁玉璽打得屁滾尿流的金身境大圓滿級別的陰冥轟成了碎渣,只留下一顆黑黢黢的冥丹。金烏滅天只是焚日掌的最後一式,真正的大日金烏掌需要把烈陽掌、熾陽掌、焚日掌的十八式融會貫通,凌靖軒還差一些。祁玉璽要求來百鬼穴,也是為了幫助凌靖軒儘快融會出最終的大日金烏掌。

伏天功法並不是完整的大日金烏掌。創立伏天宮的鄭清陽不知是出於何種目的,沒有傳授完整的大日金烏掌。見識過真正大日金烏掌(鄭清陽)進階異象的敖屈付才會肯定地說不是伏天宮內門弟子進階。

在另一個地界,魔王、妖皇和龍王卻是又碰頭在了一起。龍王甩給魔王和妖皇一人三枚古鏡鑰匙,說:「伏陰的回禮。」

妖皇冷哼:「算他識相。」

龍王:「他以前只是劍靈,受制於劍身;現在他成了人,伏陰劍成了他的劍魂,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妖皇哼道:「若非如此,我豈會受他要挾!」

魔王問龍王:「他回來,當真只為歷練?」

龍王:「我與伏陰雖接觸不多,但他是劍靈時尚且一言九鼎,如今成了人,該也不會變化太多。他為上古神劍,也不屑對我等說謊。他說回來歷練,或許他脫胎換骨之地不是習武之界,至少不如大三域和極五域。而且我看他對他那位伴侶比對鄭清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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