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凡:「玉璽問過你什麼戀愛問題?」
……
把自己和凌靖軒的感情對外攤開,當晚,祁玉璽就抓著凌靖軒雙修,補陽氣。第二天一早,抱著祁玉璽還在睡的凌靖軒被手機的靜音震動吵醒了。祁玉璽把他推到一邊,翻個身,捲起被子繼續睡,絲毫沒有醒來的打算。
凌靖軒坐起來,拿起床頭櫃上鍥而不捨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他按下拒接,下了床。出了臥室,關上門,凌靖軒才接聽再次打來的電話。
「君凡。」
「爸!我要見你!」
凌靖軒想了想:「半小時後你在祖宅大門口等我,我正好有事要外出。」
「好!」
花了10分鐘洗漱穿衣,凌靖軒去餐廳吃了早飯,然後準時開車到了祖宅大門口,凌君凡已經等候在那裡了。車一聽,凌君凡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凌靖軒問:「吃飯了沒?」
「吃了。」
凌靖軒發動汽車,凌君凡主動說:「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睡著。」
「還是想不通?」
凌君凡抿抿嘴:「是想不通。爸,你是怎麼把玉璽騙到手的?玉璽怎麼會喜歡上你?你那麼老。玉璽那種人怎麼可能主動喜歡上誰?」
凌靖軒停了車,凌君凡大叫:「你不能拿你作為父親的身份來壓我!我需要你以和我平等的身份來和我談這件事!」
瞥了兒子一眼,凌靖軒再次發動汽車。
凌靖軒把兒子帶到了公司。坐在辦公室裡,吩咐時林不要讓任何人打擾自己,凌靖軒倒了兩杯茶擺在他和兒子面前,準備跟他來一場平等的,成人間的對話。
「首先,你的那個『騙』字,就不對。」凌靖軒先開口,「我對安安的感情是真誠的。我愛他,從一見鍾情,到了解他之後的不可自拔,都是我對他實實在在的感情。安安只是感情淡,不是絕情。他分得出誰是真的對他好,誰是帶有目的地接近他。如果我對他的感情是假的,別說讓他接受我,他不打死我都是看在同門的面子上。」
凌君凡低下頭。凌靖軒:「你認為,和你們同齡的人,適合做安安的另一半嗎?」
儘管不願意承認,凌君凡還是搖了搖頭。
凌靖軒:「那你不能接受,是因為……」他的眼底沉沉,「不要告訴我,你對安安,也有不一樣的感情。」
「怎麼可能!」凌君凡抬起頭就吼,「我當安安是純哥們兒!最鐵的哥們兒!」
「那你糾結什麼?做你的哥們兒和談戀愛衝突嗎?」
「可你是我爸啊!」
凌靖軒:「我是你爸,但我同時也是安安的師兄。論相處,我和安安相處的時間不比你和他相處的時間少。甚至我們之間還有很多他不會和你分享的秘密。君凡,如果你想做古武者,一直糾結這件事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安安之所以在武道上進步神速,不單單是因為他是武學天才,他的伏陰劍法是高階功法,最主要的是,安安始終如一地把武道修行放在第一位,哪怕是他和我的感情,也沒有他的武道來得重要。他始終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那你呢?你是要把身體調整到最佳,增加自己可以學武的機會,還是一直糾結這件根本不可能改變的事情?」
凌君凡看著老爸,慢慢低下頭。好半晌後,他沒有自信地問:「爸,我真的能成為古武者嗎?」
「你不相信安安?」
「不是!」凌君凡迅速抬頭。
「那你是不相信你自己?」
凌君凡也說不清。凌靖軒身體前傾,按住兒子的肩膀:「君凡,要想習武,你要遭受一番大罪。安安那天對你的試煉相比『那個』而言,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你考慮清楚。如果你對自己沒有信心,現在放棄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