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威尼大部那邊探探訊息。”
凱德爾王子:“也好。”
奧拉大公和兩位王子吃火鍋,穆仲夏帶著阿蒙達吃水煮烤魚。這場雪一連下了八天,穆仲夏宅慣了,八天不出門倒也沒什麼。但孩子們都給憋壞了。雪一停,阿蒙達裹嚴實就出去撒歡了,穆仲夏也沒攔他。站在窗邊抬頭望天,能看到藍天,穆仲夏的視線就轉向了放在角落的手搖爆米花機。不過阿蒙達已經跑得沒影了,穆仲夏倒也不急。看樣子明天應該還是個大晴天,那就明天蹦爆米花吧!
阿蒙達在外面瘋玩了半天,午睡起來後乖乖學習做作業。晚上吃完飯被穆仲夏告知明天要蹦爆米花,阿蒙達高興地蹦了起來。 想你了
那是雪神的聲音
穆仲夏剛說了“想你了”,下一刻他就被泰瑟爾彎腰打橫抱了起來。木宰怒吼,前肢抬起去泰瑟爾懷裡扒拉穆仲夏。泰瑟爾輕輕踢了腳木宰,抱著臉驟紅的穆仲夏轉身就往帳篷走,阿蒙達很自覺地沒跟上去,而是撲進走過來的阿兄懷裡。穆仲夏只來得及跟迎面過來的阿必沃打了個招呼,就被泰瑟爾抱進帳篷了。
周圍看到的人都清楚泰瑟爾把穆大師抱進帳篷是要幹什麼。上一次穆大師來,鷹王不高興,那是戰事緊張,鷹王擔憂穆大師的安全。這回他們要回去了,鷹王心裡放鬆,自然也不需要擔憂穆大師的安全,可以盡情放鬆。
阿必沃帶著不高興的木宰和陌西還有弟弟走了。圖拉森很熱心地貢獻出自己的帳篷。被泰瑟爾抱進帳篷的穆仲夏沒有絲毫的反抗。在泰瑟爾把他放在柔軟的獸皮毯上,解他斗篷的扣子時,穆仲夏也抬手解起了泰瑟爾的衣服釦子,顯得比泰瑟爾還要急切。
帳篷裡很快就響起了“啪啪”聲。穆仲夏兩手死死地捂著嘴,身體如落入瀑布的小舟,隨著泰瑟爾帶給他的一波波情潮被拋灑出去,重重落下,再飄蕩蕩地原地打轉。
沒有隨時可能要上戰場與荒獸廝殺搏命的肅殺氣氛;沒有隨時荒獸可能大舉入侵,讓自己的拿笯陷入危險的緊張,此刻的泰瑟爾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他的拿笯吞入腹中,以解自己這三個月來的思念之苦。
就在穆仲夏的手都捂不住從自己嘴裡溢位的叫聲時,泰瑟爾卻突然從他的體內猛地抽了出來。穆仲夏一口氣還沒喘出來,泰瑟爾粗糙的手指就刺入了他溼潤的甬道,瘋狂抽動。穆仲夏“啊啊啊”叫得在泰瑟爾的瘋狂中噴射而出。可還不等穆仲夏噴射完,泰瑟爾抽出手指又一次猛烈地頂入。穆仲夏只覺得自己要死了,要死在泰瑟爾帶給他的滅頂情潮中。
等到一切的狂風暴雨結束,穆仲夏趴在泰瑟爾汗溼的身上久久無法回神。魂魄似乎都被這一場瘋狂的歡愛給抽走了,剩下的只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泰瑟爾粗糙的大掌在穆仲夏細膩的背上撫摸。穆仲夏是機械師,手掌並不柔軟,也有繭子,但他的身體面板卻很是細膩。亞罕的大風並沒有令他變得粗糙,也是泰瑟爾這麼多年只要是在他身邊就盡心照顧的結果。泰瑟爾不會在臉上塗塗抹抹,卻不願他的拿笯被亞罕的風吹乾了面板,被亞罕的陽光曬粗了臉蛋。他知道穆仲夏不在乎,可是他在乎。
歡愛結束後,泰瑟爾就這麼抱著穆仲夏輕輕撫摸,卻一句話不說。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此刻於他更是無聲勝有聲。大戰終於即將結束,他只想好好抱抱他的拿笯。
許久後,靈魂歸竅的穆仲夏聲音沙啞地出聲:“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