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招呼。穆仲夏看到三位少年跑了也沒攔著,他很高興阿必沃他們今晚這樣的場合有相熟的朋友。
該來的人也差不多都來了,當然,還有一位重量級人物遲遲未到。沒有人對此表示出不滿,看得出那位在這樣的場合遲到是常有的事,大家都習慣了。滿松大司這時候把一直墜在他身後的一位20多歲的,穿著見習機械師黑袍的年輕人喊到身邊。這位機械師也是全場唯一一個見習機械師。
滿松道:“薩默哈尼,通旭是我的一位故交的孫子,也是我非常喜歡的一位子侄。他是一位對機械學十分熱愛的年輕人。只是遺憾的是他沒有您這樣的天賦,現在還只是見習機械師。”
名喚通旭的年輕機械師臉色漲紅地向穆仲夏行禮:“薩默,大師,我很榮幸,能見到您。”年輕人因為極度的緊張和激動說話都不利索了。說完這句話,通旭又露出懊惱的神色,為自己的失態而沮喪。或許,為了說出這樣一句話,他私下已經練習了多遍,可是仍舊沒有表現得很差勁。
通旭此刻的表現讓穆仲夏想到了穆修。穆修就是這樣的靦腆內向,又有幾分掩飾不住的自卑。只是因為他在機械學上有著極高的天賦,從而得到了老師的語嘻賞識和重點培養,才能在競爭壓力極大的雅典學院嶄露頭角,也因為有老師護著,儘管有很多人嫉妒他,卻也沒有人能欺負了他。
想到了穆修,穆仲夏的態度更溫和了幾分:“你現在是在合薩熱城讀書嗎?”
通旭的臉瞬間更紅了,但絕對不是害羞,而是赧然。他吶吶道:“我已經,畢業了。是在,桑珠學院,機械學院,學習……”
說到這裡,通旭的臉上有明顯的尷尬。穆仲夏心中則有了瞭然。對方看起來有20多歲,已經畢業,卻還只是見習機械師,看來天賦很一般。穆仲夏臉上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繼續說:“我來到工會後聽說過多次桑珠學院,有機會你帶我去參觀參觀吧。”
通旭目露驚訝,下意識地看向滿松大司,滿松立刻笑呵呵地說:“他只會求之不得。”轉而對通旭道:“不如後天你就帶薩默大師去桑珠學院逛一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