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
“我以為,他是,愛我的……我,愛了他,六年……”
泰拉逽嫉妒的眼神冰冷,他用力擦拭塔琪蘭的眼淚,不喜歡他的拿笯為別的男人掉眼淚。
塔琪蘭仍舊哭著域嚱說:“後來,我才知道……我不是他唯一會愛的女人……他對我的愛,只是因為我是術法師……因為,我的姿色……他,玩弄了我的感情,在我懷著他的孩子的時候,他和另一個身份比我更高貴的女人,結了婚。”
泰拉逽擦拭的動作停下。
塔琪蘭哭得傷心:“我,流產了……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泰拉逽的眼瞳緊縮,下一刻,他低頭吻住了塔琪蘭,把她苦澀的眼淚含入嘴中。泰拉逽想殺人,而此刻,他最先要做的,是疼愛他的拿笯,讓他的拿笯忘掉被傷害的那段痛苦。
塔琪蘭一邊哭一邊任由泰拉逽脫掉她身上的一件件衣服,任由泰拉逽把她放在地臺上。她淚眼模糊地看著那個男人拿了術法盆帶著奇澤出了朵帳。塔琪蘭的眼淚沒有停下的跡象,可她的嘴角,卻有了笑容。
去洗漱朶帳簡單擦洗了一下的泰拉逽很快回來了,身後卻沒有奇澤。泰拉逽鎖了門,放下盆後大步走到地臺前,動作迅速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帶著屬於帝瑪塔勇士的狠勁說:“我要你!”
塔琪蘭拉高被子,矇住了臉。
沒有讓她等太久,泰拉逽抽掉了被子,些微冰涼的強壯身體覆了上來。受過重傷的泰拉逽身體的強壯程度再也回不到從前,可現在,沒有人會再看輕他。哪怕是少了一條腿,他也依然能重回勇士。假肢帶給塔琪蘭某種奇異的冰涼,可泰拉逽在她身上落下的親吻、撫摸雖然絕對稱不上溫柔,可卻令塔琪蘭的眼淚如何也停不下來。這個男人哪怕言行上相比其他帝瑪塔男人再溫柔有禮,在對待拿笯這件事上,他始終是帝瑪塔人——不會剋制自己的慾望。
久未承受過男人的身體被進入時,有著類似於處子的疼痛。但很快,洶湧的情潮就席捲了兩人。塔琪蘭在想,為什麼她沒有早一點遇到這個男人。這一刻,她是多麼的想要給這個男人,生一個孩子。
朵帳內,穆仲夏失了魂地趴在泰瑟爾的胸膛上,四肢痠軟,呼吸還帶著餘韻未消的急促。身下的男人卻是已經平復了。窗簾縫中透出的光亮告訴穆仲夏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他卻是昏昏欲睡。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體,就想這麼貼著他,親密無間地貼著他。
“泰瑟爾,這幾天我想你陪我,我也不工作了。”
泰瑟爾的回答是在他的頭頂親了一口。
“阿必沃和卓坦有沒有受傷?”
“沒有。”
輕傷不算傷。
剛才做愛的時候,穆仲夏已經檢查到泰瑟爾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至於輕傷,那肯定是不能避免的,穆仲夏也不問。他嘆了口氣:“以後等部落的實力更強一點,在部落的前線建造防禦工事。你每次出征,我都提心吊膽,現在還有阿必沃,以後還會有阿蒙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