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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安問:“穆哥,你帶回來的海奴去哪了?”
穆仲夏:“你阿兄讓他們去制皮了,我也不喜歡用奴隸。在我們家,烏力和烏吉就是僱傭的工人。”
古安:“阿兄才不會讓他們跟著你呢。阿兄不會喜歡你身邊有別的男人的。”何況還是強壯的男人。
穆仲夏:“他以後如果還敢把我留在別的地方,我就帶十個八個別的男人在身邊。”
古安噗嗤笑了:“對!看阿兄以後還敢不敢。”
穆仲夏做的貼餅子,煮了大骨頭、白薯塊、雞塊、蘿蔔、苦筍、青菜還有洋蔥,除了白薯,其他菜都出自穆仲夏的種植槽。餅子是用白麵、紅面和大麥面摻合在一起揉出來弄成一個個餅子貼在大鍋上,和鍋中間的燉菜一起烤熟。紅面是威尼大部的一種紅麥加工後得來。紅麥價格高昂,在伊甸和威尼大部都是有錢人和貴族餐桌上的食物,亞罕人從來不會交易紅面。穆仲夏這次從威尼大部帶回來不少,基本上都是別人送的。通旭和卓坦帶來的糧食都交給了穆仲夏,他們自己不會開伙,也不會做飯,其中也有不少紅面。
這個世界沒有玉米麵,紅面的味道比玉米麵還要甜一些。紅彤彤的餅子,一大盆熱騰騰、香噴噴的肉菜引得人胃口大開。通旭和烏哈根冒著嚴寒回來後,一進入朵帳首先吸引他們的不適取暖器的熱量,而是撲面而來的飯菜香味。
穆仲夏放了辣椒,這個雪季,辣椒對他們是不可缺少的必備之物。穆仲夏舀出一小鍋菜,又拿了些餅子去塔琪蘭那邊,通旭和烏哈根照舊帶著阿蒙達吃飯。
穆仲夏和古安端著鍋進來,開啟,噴香的熱氣冒出。古安端來的鍋裡放的是餅子。慶娃立刻去拿餐具,穆仲夏摘下帽子、圍巾和手套,脫大衣。塔琪蘭抬眼,楞住了:“你染髮了?”
穆仲夏一邊扎頭髮,一邊說:“我本來就是這個髮色,去威尼大部的時候我把頭髮染黑了。”
塔琪蘭的眼底有什麼閃過,她道:“你這個髮色倒是有點特別,是像你母親嗎?”
穆仲夏摸出他的專用筷子固定住髮髻,說:“我母親是一頭酒紅色的頭髮,很漂亮。”然後,他就沒繼續說了,而是道:“吃飯吧,天冷,吃點熱乎的。”
塔琪蘭走到桌邊坐下,若有所思,穆仲夏給她的碗裡舀了菜,說:“自己拿餅子吃。”
塔琪蘭又特別看了幾眼穆仲夏的菸灰色頭髮,略顯沉默地拿起一個餅子。
菸灰色的標誌
在小朵帳住了8天,塔琪蘭回到了泰拉逽的朵帳。她前腳走,後腳慶娃和古安就一前一後住了進去。古安還好一點,慶娃也是疼得哭爹喊娘。穆仲夏暫時放下冶煉房的事,照顧兩個虛弱期的姑娘。
把午餐交給塔琪蘭的海奴,讓他帶去給塔琪蘭,穆仲夏又去給慶娃和古安送了飯。等他回到朵帳,通旭和烏哈根也回來了。兩人正在盛飯,阿蒙達在擺碗筷。見到他,烏哈根就問:“老師,慶娃和古安還好嗎?”
穆仲夏:“她們用艾草泡了腳,舒服一點了。”頓了下,他還是說:“女孩子每個月會有這麼幾天不舒服。等她們兩個好一點,我去冶煉房做幾個艾灸盒給她們平時用。”
烏哈根點了點頭。
在合薩熱城的平民窟住了兩年,烏哈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通旭也是成年人了,自然也瞭解一些,畢竟他的家族中女性眾多,平時或多或少都會聽到些這方面的事情。通旭看了老師幾眼,忍不住說:“老師,帝瑪塔人,會讓這個時期的女性,去山洞裡住,是真的嗎?”
穆仲夏抬眼。
通旭臉色微微漲紅:“我是聽,冶煉房的人,說的。”
烏哈根插話解釋道:“他們看到我和通旭身上戴的平安節,就問了一句。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