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殊不知,這是泰瑟爾佔有了他的“戰利品”之後,眾人對他的祝福和對穆仲夏身份的接受。對帝瑪塔人來說,只有儘快佔有自己的戰利品,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的戰利品——這裡的戰利品特指穆仲夏這種身份的人。穆仲夏不知道這其中的關鍵,還以為泰瑟爾是突然發情了,結果讓他被人笑話。
這一場野合的時間並不久,但穆仲夏卻覺得自己被做去了半條命。身下粘糊糊的,他很不舒服。被泰瑟爾抱上巨魔象的後背,穆仲夏低聲:“我想擦擦身。”
泰瑟爾讓他側躺在巨魔象背上的座椅裡,然後他下去了。過了有一會兒,穆仲夏都要睡著了,他被一股貼身的暖意驚醒。睜開眼睛發現泰瑟爾在給他擦拭下身。穆仲夏想自己動手,奈何腰部以下無力。一半是被做的,一半是被泰瑟爾在發情時無法控制的力量弄的。穆仲夏的腰部有著明顯的青紫痕跡,泰瑟爾看到了。
不過穆仲夏沒有責怪泰瑟爾,他相信如果可以,泰瑟爾也不願意弄傷他。實在是泰瑟爾的體格相比他來說太巨大了,力量相比他來說太強壯了。泰瑟爾的身體有他兩個寬,兩隻手能輕鬆包住他的腰,絕對的懸殊。
泰瑟爾給穆仲夏擦乾淨下身,然後提著水壺下去了。很快,泰瑟爾又回來了,手裡是一條厚厚的銀白色毛皮。他拉開穆仲夏身上的斗篷,把這塊皮子套在穆仲夏的身上。穆仲夏驚訝極了,居然是一件毛皮斗篷!很大的那種,他站起來遮住他的腳完全沒問題。這件毛皮斗篷一裹上,腰上再系一條皮帶子,穆仲夏完全不冷了。泰瑟爾抱住穆仲夏,把他帶了下去。穆仲夏的衣服都在箱子裡,這個時候他也懶得去拿。毛皮斗篷足夠厚足夠長,裡面裸著就裸著吧,不過這樣的裝扮乍一看很像是穿了一條皮草連衣裙。不過這裡的皮草和穆仲夏記憶中的皮草完全沒法比,只能算是動物皮粗略縫製成的衣服。伊甸人對皮草的加工明顯優於帝瑪塔人,不過伊甸人最昂貴的皮草也達不到穆仲夏對皮草的要求。
穆仲夏一出現,周圍所有的人都避開了視線。他已經是泰瑟爾的人了,其他帝瑪塔男性,尤其是單身男性,以後要回避。泰瑟爾把穆仲夏抱到一處單獨的篝火旁放下,篝火上燒著一口鍋,裡面正煮著肉湯。穆仲夏吸吸鼻子,肚子裡傳來飢餓的叫聲。
泰瑟爾從地上的獸皮袋子裡拿出一塊肉乾和一個果子,遞給穆仲夏。穆仲夏沒有說他的嫁妝裡有術法水壺和術法鍋,而是說:“我想先洗洗手。”
泰瑟爾把食物放回去,拿出一個水袋。穆仲夏洗了洗手,這才開始吃。兩個人都在安靜的吃東西,鍋裡的肉湯煮好後,泰瑟爾給穆仲夏盛了一碗,用的是骨碗。伊甸人用的是陶碗或金屬碗,有錢人家會用使用過的術法石碾碎後再次加工製作的顏色各異的石晶碗。穆仲夏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實在是碗太大。泰瑟爾把鍋裡剩下的都吃了,還吃了一條他的親隨送上來的烤肉腿。
夜晚,大軍休息,穆仲夏裹著獸皮斗篷窩在泰瑟爾硬邦邦的懷裡,身下鋪著獸皮,身上蓋著獸皮,睡在草地上。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漫天的星星,又困又累的他卻沒有看夜景的精神。他睡著了,絲毫沒有遠嫁荒蠻地帶的憂愁,在被一個剛認識還不到一天的男人奪走了處男之身後,他安然地在對方的懷裡睡著了——好不容易破處了,沒有開香檳慶祝已經很低調了。
一雙冰綠色的眼睛一直在看著他,眼眸中少了許多平日裡的冰冷,多了些疑惑與幾絲溫柔。不管這個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心甘情願地跟他走,他都不會放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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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穆仲夏來說,他現在的生活就是坐在巨魔象的背上晃盪晃盪。那一晚之後,泰瑟爾沒有再發情。每天晚上,他們走到哪就睡到哪,沒有帳篷,席地而眠。穆仲夏全身上下都換成了皮子,越往北走,氣溫越低。但泰瑟爾依然露著一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