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認識她的都知道這個時候是她休息的時候。芊朵兒走到門邊,開啟門,一片陰影隨之罩下。還不待她看清楚來者是誰,對方強壯的手臂圈主她的腰,把她往懷裡一提,就抱著她進了朶帳,並用腳關了門。
朶帳外的守衛互相看看,然後非常不敬業地走了。
身體被攬住的瞬間,芊朵兒就知道來者是誰了。那一瞬間,她不是嫌棄男人身上髒,還帶著明顯的男人味,她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哽咽:“你回來了……”
阿木音的喉結劇烈浮動了一下,低頭在女人的臉上用力啃了幾口,暗啞地說:“給我洗洗,身上髒。”
芊朵兒抹了下眼睛,昏暗中,她看著阿木音的溼潤雙眼裡是心愛的男人終於回來的喜悅,還有掩不住的心疼。男人瘦了很多,鬍子又很長一看就是很久沒剃了,跟個野人似的。
“你先過去,我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阿木音雙手抱起芊朵兒,在她的脖子上又親又啃了好幾口,這才把人放下,開門出了朶帳,去緊鄰的洗漱朶帳。
芊朵兒雙腿都軟了。捂著胸口,等到身上力氣回來了一些,她先去看耶合和赫索倫,兩個孩子都還睡得熟,海奴醒了,站在角落沒敢吭聲。芊朵兒不在乎海奴怎麼想,她攏了攏頭髮,開啟一盞術法燈,從她的衣箱裡拿出一身阿木音的裡外衣服,還有襪子,又拿了毛巾和新牙刷,還拿了一身自己的換洗衣服,低聲對海奴說:“照顧好耶合和大溫。”
海奴跪下。
芊朵兒出去了。洗漱朶帳內,阿木音正在往術法浴缸裡舀水,芊朵兒把東西放好,說:“我先給你洗頭,洗完頭你再洗澡。”
阿木音咧嘴笑笑,表示聽拿笯的。
阿木音這一路回來肯定很髒。芊朵兒先用術法壺燒水,給阿木音洗了三遍頭髮才把他的頭髮洗乾淨。術法浴缸的水也加熱好了,阿木音躺在浴缸內伸展開身體,呻吟了一聲。芊朵兒站在他身後給他捏肩膀。阿木音身上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其實她那點力道用在阿木音身上根本起不到按摩的作用,但阿木音眷戀拿笯的這份溫柔,不在乎有沒有效果。
“吉統很好,利恪部大部分地方都控制住了……”
知道芊朵兒擔心什麼,阿木音先說正事。等他說完正事,芊朵兒低頭在他佈滿了傷疤的肩膀上溫柔地親了一口:“你受累了。”
阿木音反手握住芊朵兒的手:“不累,就是晚上被窩裡少了一個人。”
芊朵兒拍了阿木音一下,但臉上絕不是不高興。
阿木音:“明早回領地。”
芊朵兒為難了:“赫索倫……”
“帶上。”
在阿木音的地盤,照顧不好赫索倫是開玩笑。想想泰拉逽回來後估計也沒空帶孩子,芊朵兒頓時不為難了。
“那明早就走。”
阿木音這個澡洗了一些時間,等到他衝完最後一盆水,從芊朵兒手裡拿過毛巾把身體擦乾。他沒有急著穿衣服,胯下的兇獸已經覺醒,直挺挺地豎在那兒。芊朵兒還沒怎麼樣就已經雙腿發軟,雙頰發燙了。阿木音雙手扣住芊朵兒的腰,把人放在置物的長桌上,彎腰惡狠狠地吻住芊朵兒的嘴,手開始解她的衣服釦子。
芊朵兒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她,所以她有先見之明地帶了身換洗的衣服。哪怕芊朵兒是迪羅特女人,在阿木音這個帝瑪塔男人面前也是一朵嬌嫩的花,嬌小的可以兩手掌握。洗漱朶帳內,“嗯嗯嗯”的悶哼不停歇,芊朵兒一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另一手勾著阿木音的脖子,兩腿圈著他的腰,承受男人如野獸般兇猛的佔有。
阿木音離開了多久,芊朵兒就思念了多久。沒有什麼比一場久別重逢後的激烈性愛更能表達愛人彼此間的思念。阿木音古銅色的雙手有力地託著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