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身上有傷!”
“仲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拿笯。”
泰瑟爾的腰緩慢律動,穆仲夏的眼睛瞪大:“你還來?”
“你是我的。”
他要牢牢地抓住他的拿笯,讓他永遠都不會動返回伊甸的念頭。
※
穆仲夏是被外面孩童的叫聲吵醒的。別指望朵帳能有多好的隔音效果。渾身痠軟地在溫暖的被窩裡翻了個身,隨著他的動作,肩膀的疼痛令穆仲夏更清醒了幾分。鐵了心要他留下肩膀上的齒痕,泰瑟爾沒有讓穆仲夏服藥劑,只是給他塗抹了一點傷藥。而穆仲夏也根本想不起來他是何時睡下的。做到最後他都沒力氣了,哭著求泰瑟爾放過他,泰瑟爾卻好似要把他榨乾,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也才發現,他每次和泰瑟爾的性愛,對方其實是很剋制了。
穆仲夏覺得自己今天恐怕都難以爬起來。朵帳內取暖器給他提供著足夠的熱量。穆仲夏躺著不想動,可又想到阿必沃和阿蒙達還要吃飯,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閉著眼睛又躺了一會兒,穆仲夏決定起床。有人掀開朵帳走了進來,穆仲夏驚訝:“泰瑟爾?”
走進來的泰瑟爾看到他的拿笯醒了,大步走過來,坐下說:“我今天不去狩獵,給你搭朵帳。我給你拿水和吃的。”
抓住泰瑟爾的手,穆仲夏問:“你今天不去沒問題嗎?”
泰瑟爾:“進入雪季後還會有十幾天的狩獵。今天新的朵帳就能搭好。”
穆仲夏:“我想起來了。”
泰瑟爾摸摸穆仲夏的頭,沉默了片刻,說:“昨晚,對不起。”
穆仲夏:“我肩膀疼。”
泰瑟爾解開穆仲夏的睡衣,露出他的肩膀,仍然紅腫。他卻狠心地說:“我再給你抹一點藥。”
穆仲夏拉著泰瑟爾的手不讓他走:“我看看你的肩膀。”
泰瑟爾:“已經好了。”
“騙人。給我看看。”
“好了。”
泰瑟爾抽出手,起身去洗了手之後,拿來藥瓶,又給穆仲夏上了一次藥。穆仲夏又抓住他的手:“你也要上藥。”
泰瑟爾:“我給你拿水和吃的去。”
“泰瑟爾!”
泰瑟爾撫摸穆仲夏的臉,許久後,開口:“肩膀上的傷,會提醒我,我曾傷過你。也會提醒我,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穆仲夏的鼻子莫名的有點酸,他朝泰瑟爾伸出雙臂,泰瑟爾傾身過去,被對方摟住脖子,拉近。穆仲夏的臉貼著泰瑟爾的脖子說:“你肩膀上的傷,是為我留的,是這個意思嗎?”
泰瑟爾沒有回答是不是,他只是單手扣住穆仲夏的腦袋,低頭吻了一下。穆仲夏:“那你以後,不許再為別人,在你的身上留下傷口,尤其是肩膀。”
泰瑟爾反問:“你呢?”
穆仲夏也反問:“如果以後有別人在我身上留下傷口,你會怎麼做?”
“殺了他。”冷酷,冷血。
穆仲夏輕咬了咬泰瑟爾的脖子:“我餓了,也渴。”
泰瑟爾沒有外出,穆仲夏確實輕鬆不少。泰瑟爾出去給他拿水和吃的,穆仲夏緩慢地坐起來,如老牛一般緩慢地穿衣服。泰瑟爾拿來了熱水和食物,放到桌上後,把穆仲夏抱過去,他又從術法壺裡倒了一盆溫度適宜的熱水,給穆仲夏洗臉。
喝了水,吃了些東西讓空虛的胃舒服點,穆仲夏猶豫過後還是說:“泰瑟爾,你在我們的朵帳後面再搭一個小朵帳可以嗎?天冷了,下雪的時候總不好去廁所,可我真的不習慣在我們居住的朵帳裡方便。我們可以用木頭做兩個簡易馬桶,用過之後拿出去清理。以後只要有條件,我會做術法馬桶。”
泰瑟爾:“可以。天黑前能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