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衛,將他從醫館中帶回的一眾護衛,全部卸了兵器,帶到府內的一處空院看管起來,這才帶著馮唐回到了書房。
此時的馮夏,與醫館中那個平靜溫和的長寧侯府世子判若兩人,滿身散發著毫不掩飾的肅殺之氣,目光凌冽的看著馮唐,讓他不禁汗毛倒立,感覺如同見到他爹一般。
正在馮唐心中發毛,努力回想著自己是否做了什麼蠢事之時,馮夏淡聲開口:
“把自父親回京治傷到如今,家中所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與我講一遍。”
馮唐怔愣的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嚥了咽口水,開始講起......。
聽著馮唐口沫飛濺的講述,馮夏陰沉著臉垂眸聽著。
待馮唐口乾舌燥的,把這一段時間家中所發生之事逐一講了一遍後。
馮夏這才沉聲問道:
“你是說到如今都沒有查出來,那霧頂草從何而來?”
馮唐點點頭,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下。
“馮周背後之人是大皇子還是三皇子?”
馮唐手中動作一頓:“大哥怎知他背後之人是皇子?”
馮唐冷冷一笑:“若非皇子誰敢動我北境大軍的心思?那人定是對二叔一家承諾了什麼,否則他們怎敢如此大膽?謀害父親。”
“那為何不是二皇子?”
馮夏嫌棄的撇他一眼:
“你的腦子要來何用?二皇子的舅舅沐毅,手握五十萬西北軍,再說,西北軍與我馮家一向是守望相助,我們馮家又從不參與奪嫡之事,他何需多此一舉?”
馮唐撓撓頭:“兄長說的有理。”
“再給我講講,近些日子京中都發生了哪些大事。”
馮唐又倒了一杯水,一飲而下,又將自馮立走後,京中發生的大事與馮夏講了一遍。
聽完馮唐的講述,馮夏一直垂眸不語,他回京不久,最近一直在府中休整,對京中之事也沒有過多關注。
聽到端午節大皇子在宮中發病,雲翹進宮救治之事後,瞬間想通了前因後果。
心中暗自冷笑一聲,利用我馮家一次還不夠,如今又來一次,這是知道我馮家從不涉皇位之爭,知道了事涉皇子便會忍氣吞聲吧。
這樣的人,心思如此陰毒狹隘,如果將來他登了大位,那天下的百姓哪還會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