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無的疏離之感瞬間消散。
沈煦這才又道:“這些事絕對不會牽扯到你身上,翹兒妹妹大可放心。”
雲翹略一思量便知沈煦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雖行事小心,但是畢竟親自去過有家當鋪,且給青冥下毒之後中間又隔了三日,若有人有心想追查,未必不會查到她的身上,沈煦會這麼說,應是已經幫她把那些潛在的威脅都處理掉了。
心中頓時生出一絲感激,又為她剛才的試探之意生出些許慚愧,他對她一直都坦誠相待,是她把他想的複雜了。
於是,雲翹兩眼彎彎的笑著:“多謝。”
沈煦擺擺手:“不必客氣,小事而已,不知翹兒妹妹,接下來準備如何做?”
雲翹問道:“沈大哥,上次拜託你查的事如何了?”
“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和翹兒妹妹說這事呢。”
“洗耳恭聽。”
“你父......。”
“沈大哥稱呼他的名字即可,他不是我父親。”雲翹直接打斷他的話。
沈煦深深的看了雲翹一眼,繼續又道:“林嵐月擢升吏部左侍郎一職已有三年,如今的吏部尚書鄭耀,因心疾已有近半年未曾上朝,吏部實際的掌權人便是他。
這半年來,他趁著鄭耀在家休養之時,提拔了好幾個與他走的近的官員,且在全國各地的官員任免上也換上了不少三皇子的人,這些人雖官職都不是很高,但再過上幾年資歷夠了以後,等京中有缺,那這些人就能立刻補上。”
沈煦邊說邊觀察著雲翹的表情,見她面色平靜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便又接著說道:“林嵐月的妻子瑞寧公主,自九年前生了女兒林清之後便再也沒有生育,此事想必你應該已經知曉了吧?”
“這個我知道,聽說是因為生女之時身子受損,因此不能再生育,林嵐月如今膝下只有一子,還是他府中的那位姨娘所生的庶子。”雲翹眼中閃過嘲弄之色。
沈煦卻挑唇一笑:“瑞寧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公主,太醫院中的太醫們其他方面不敢說,但是在調理女子身體這一方面的醫術那是絕對不差的,尤其是太醫院使錢伯庸,那可是婦科聖手,卻從未聽說他去為瑞寧公主調理過身子,你說這是為何?”
雲翹頗有興趣的看向沈煦:“這其中還有秘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