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站長,錢行建,難道也聯絡不上嗎?”
就在這個時候,站長秘書拿過了一個木盒子。他把這木盒子擺在了周華的面前。
這木盒子裡邊是兩塊燒的烏黑的懷錶。
周華把這兩塊懷錶從木盒子裡邊拿出來,用手帕輕輕的擦了擦,這懷錶刻著陳雪峰和錢行鍵的名字。
“看來,錢副站長和陳組長已經為國捐軀了。”
周華蹭的一聲站了起來。
他們這一次本來想指望著為陳老闆
長長臉,結果損失慘重。
行動組幾十個人連同副站長,全都沒了。
“周站長。和我們接頭一個加強團的兵力,一個不剩,全部為國捐軀。”
“這幫可惡的鬼子。”
周華轉念又一想:“這幫小鬼子。怎麼知道我們的人預先進入了浦口碼頭?”
“估計。是有人洩露了我們的行蹤。據現場目擊者說,對碼頭髮動襲擊的可不僅僅是鬼子。還有幾十個穿黑色中山裝的。”
“一定是軍統的人。軍統的人太卑鄙無恥了。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竟然自相殘殺。”
“這件事情我們總統絕不會善罷甘休,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陳老闆,讓他向老頭子告狀,軍統的人做事太不地道。”
……
軍統上海站。
陳福利陳福生兩兄弟,直接一腳踹開陳默群的辦公室。
“陳站長,你乾的好事。”
“兩位兄弟,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不是在山城嗎?”陳默群趕緊站起身來問。
唰的一聲。陳福生掏出了手槍。指著陳默群的腦袋:“姓陳的,我萬萬沒有想到,軍統之中竟然出現了你這麼一個叛徒。”
“這話從何說起?我對軍統忠心耿耿,其心可表。”
“你們的人昨天中午上了船。今天船上的東西就被人給劫了。”陳福生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拇指撥開了手槍的撞針。
“你們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船?我的人上了什麼船?”
“陳站長,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會揣著明白裝糊塗。山城準備了兩船的國寶送給東條先生。結果你們的人上了船之後,我們昨天就被人給襲擊。”
“兩位兄弟。你們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再怎麼也不可能做這種吃裡扒外的事。”
陳福生抬起槍,啪的一聲扣動了扳機,子彈直接射進了天花板裡。很快,附近辦公室的人衝出了幾十個,全都衝進了陳站長的辦公室。
所有的人頭掏出手槍,對準陳福生,陳福利兩個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