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身份,有的只是一個丈夫。
他一邊說著,一邊安撫著失去了兒子的妻子。
顧玲咬著牙,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說實話,這樣的場景她真的沒有預料到,或許就連原主溫玲自己都想不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曾經令所有人恐懼的軍爺。
顧玲全身的肌肉都緊張了起來,眼前的這個男子,簡直就是一枚炸彈,而且還是一枚炸彈,讓她完全沒有防備,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開口。顧玲感覺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條魚,而他就是一把刀子,或許,她之前的動作,已經走到了錯誤的位置。顧玲要做的,就是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獨善其身,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一句溫柔的、幾乎可以說是肺腑之言的話。溫玲是被溫家人逼著和薛維仲結婚的,對於自己的夫君,她並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連愛情都沒有,她習慣了服從,就比如薛維仲摟著她的腰,她就想把他推到一邊去,可是,當他摟住她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以他現在的體質,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不聽話的事情的。
夫唱婦隨,對於溫玲這樣的大家閨秀來說,老公的命令就是一切,雖然現在倡導的是兩性平等,但是溫玲的內心深處,卻依然是一個傳統的女性。
“你可知道,當時我聽到這個訊息,心裡是多麼的恐慌,多麼的擔心,多麼的擔心你會就此離去。我們失去了一個兒子,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但我更想看到的是,你平安無事。”
薛維仲閉上了雙眼,低聲的說著,他說的都是心裡話,不是假話。顧玲感覺再這樣趴著,她就算不被嚇死,也會被嫉妒而亡,完全不像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少帥。少帥哪有什麼男女之事?不是說,他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嗎?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畫面。顧玲感覺自己有必要說些什麼,如果她不說話,恐怕還會有更多她不喜歡的事情發生,她只是來滿足溫玲的願望的,而不是為了溫玲和那個男人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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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您是不是真的不怨小女子啊?顧玲咬著下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一想起自己的兒子,她的心臟就會劇烈的跳動起來。
“這不是你的問題。玲,等你把身子調好了,咱們就再生一個吧。”
顧玲聽到這裡,撇了撇嘴,鬼才想和他要孩子呢!
“少帥並沒有責怪我,但我還是要自責。但更讓我痛恨的是,居然還有人在暗中算計我。”顧玲咬牙切齒,雙拳緊握,但是他的大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彷彿他就是她最安全的港灣,可以為她遮風擋雨。“我用過晚膳之後,有些無聊,便要出來散散步,瓊枝給我送了鞋子過來,瓊枝說她的孩子沒了,我很痛,不止是胃痛,還有心痛。他還這麼小,連氣都喘不過來,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死了。少帥,您告訴我,您告訴我,她是誰?”
自己對她多好,對她也是一片好心,可她居然還想著給我使絆子。她告訴我,這雙鞋是專門為我買的,很漂亮,也很適合我,我現在很開心,因為在溫公館,再也不會有人在乎我了。不過,這鞋子的底部很光滑。”
薛維仲見她說話不利索,時不時的在她身上拍打幾下,“玲,已經結束了,你就安心養傷吧,其他的都包在我身上,所有的事,我都會幫你解決。我的靈,你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薛維仲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但很快就消失了,眼神中沒有笑意,也沒有笑容。
這個女子,嬌滴滴的讓他想將她融化在自己的血肉裡。她害怕他,甚至不敢看他一眼,更不敢和他說話。“都是我的錯,我知道她居心叵測,看在你對她的信心上,我才忍了下來,卻沒想到,她居然對你下手了!”薛維仲滿臉陰狠之色,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