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手刀將陳荷花給劈暈了,她冷冷的看著陳荷花,當年白玲受的苦,她會一點一點的讓陳家的人還回來,可不會這麼便宜這家人!
閔氏對這個女兒特別的寵愛,雖然陳荷花是個女孩兒,在鄉下,女孩兒比不得男孩兒貴重,可閔氏對這小女兒卻是異常的寵愛,陳荷花雖是鄉下丫頭,過的日子卻是小姐的日子,她從沒下過地幹過活,甚至連飯都不曾煮過,最多就是縫件衣裳,就這簡單的活兒她還縫得針腳歪歪斜斜的。
顧玲四下找了一圈,最後在一個陶罐子裡頭找到了小半罐子銅錢,估摸著有七八十個子兒,看來是陳荷花攢下的私房錢,顧玲抿了下嘴,直接就將這錢收下了。出了陳荷花的屋子,她站在陳楓的屋前,陳楓的屋子並沒上門,只用一張簾子同堂屋隔開。顧玲眯了眯眼睛,她沒有走進去,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閔氏直到快中午了才請了道士往家裡來,那道觀的道士聽她說了事情的原委,便說她這家的事情比較麻煩,不願意來,閔氏哭哭啼啼求爺爺告奶奶的才把人說動來了,可價錢卻是不便宜,來一趟要價五兩銀子。
閔氏雖然肉疼,可想到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她哪裡敢嫌貴,也只能把道長喊到家裡做法。
陳茂在村頭遠遠就看見奶奶回來了,他撒腿就往家裡跑,顧玲聽見閔氏回來了,抿嘴笑了笑,轉頭就進了屋。
閔氏喊了道人進門,道:“道長,這就是咱家裡。”
那道人打量著陳家的屋子,道:“你看你們家,陰雲罩頂,都見不到什麼太陽,這種地方,是最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
閔氏頓時急了,連忙喊道:“求道長幫忙,道長可要救救我們啊。”
中年道長摸了摸鬍子,說道:“本道今日竟然來了,定然會將這些妖邪之物收了。”
接著陳家屋子裡白上了香案,道長嘴裡唸唸有詞的吟唱著,其他人聽見動靜也跟過來瞧熱鬧。顧玲呆在屋子裡裡,半眯著眼睛,不屑的癟了癟嘴:又是個騙人錢財的道士!
道士在屋門口燒了紙錢,點了高香,站在顧玲住的屋子前唸唸有詞,一邊問道:“這間屋子裡可有人?”
閔氏回道:“這是我兒媳婦的住的地方,不過她都快要病死了,已經幾日不曾吃喝。”
只聽那道士說道:“原來如此,我算是找了源頭,就是你這兒媳婦。我且先看一番。”
閔氏嚇了一跳,“還真是我兒媳婦?可,可她還沒死呢!”
那道士抿嘴道:“我又沒說是她,只是這些兇物出來,定然是要在人間找個媒介上身的,你兒媳婦既是要死了,陽氣不足,很容易被這些邪物上身。”
閔氏一聽白玲可能被邪物上了身,趕緊就開啟了房門,屋子裡常年不見陽光,陰暗潮溼,有股黴味,加上這些日子都關著門,那味道就更不好聞。
顧玲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聽見那幾人走了進來。那道士手裡拿著柄鐵劍,嘴裡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急急如令!”
說著他一口水,朝著鐵劍噴了一口,劍上頭原本燃燒著的紙錢火焰更大了,他高聲喝罵道:“何方妖孽,還不快快現身!”
閔氏一臉惶恐,“道長,還真的是我兒媳婦作怪?”
顧玲煩死了這臭道士,煙熏火燎的,屋子裡烏煙瘴氣,嗆人得很,她抿著嘴,精神力高度集中,她知道陳家的屋子裡隱藏了一條蛇,在這裡冬眠。
在顧玲的召喚下,那條蛇從冬眠中醒了過來,那蛇有碗口粗,足有一丈多長,哧溜一聲就從陳家出來,院子裡的其他人見了,都嚇得渾身發抖,高聲喊道:“道長,仙師,蛇,大蛇……”
那道長聽見有蛇,趕緊跑了出來,果然看見那蛇就在陳家的堂屋門口,那雙複眼冷冷的盯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