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的確是擋住了其他人的去路,華濤也很倒黴,成了銳達的出氣筒。
華濤最近很忙,哪有心思理會別人說什麼。在他看來,這些不相干的人的汙衊,都比不上南無的一句話。
在普通人看來,一部影片是好是壞,他們可以透過自己的肉眼來判斷,但如果是一部影片,那麼他們就會更加信任“權威”,或者說,這就是圈內人的看法。
雖然也有人站了起來,為華濤說話,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華濤一定能拿到這個獎項。但是,如果有人要和銳達作對,那麼說他拿不到獎,那就太簡單了。
華濤的電影,永遠都拿不到獎,這種想法,讓吃瓜群眾們,都有一種被洗腦的感覺。
很多人都在等待銳達影視的大動作,卻沒有想到,一直到了朗曼電影節,南無都沒有任何動靜。
平靜的像是無所畏懼,像是已經放棄了一切。
“你確定要這麼做?”南無滿臉苦澀的望著眼前的男子。
楚山孤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絲決然之色。
沒辦法,誰讓他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男朋友”,這罪過可就大了。
換了一套極為黑色的禮服,南無瞥了一眼旁邊一襲白西服的男子,扯了扯自己的衣角:“這造型好詭異。”
楚山孤很是滿足的看了一眼自己為她量身定做的“情侶裝”。他望著南無裸|露的脖頸,將早就準備好的那串鑽戒取了出來,然後走到了南無的背後。
“將你的長髮往上捋一捋。”楚山孤說道。
南無見楚天孤一臉嚴肅的站在鏡中,不由的一笑,將自己的長髮往後一捋,將修長的脖子露了出來。紀雲舒將腦袋往上一仰,將自己的脖頸拉得更長一些,便開口:“好了。”
楚山孤的眼睛微微一亮,他伸手,將那條吊墜戴在了南無的脖頸處,那顆璀璨到極致的寶石,此刻卻被那白皙如玉的面板所掩蓋。楚山孤低著腦袋,小心翼翼的將脖子上的吊墜繫好,好一會兒,他才將吊墜繫好,長長的撥出一聲。
南無望向楚山孤,呵呵一聲:“你可是我的男友,別那麼緊張嘛。我不會再佔你便宜了!我答應你!”
楚山孤原本還算不錯的情緒頓時消失了,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南無,然後開口道:“沒必要。”
南無有些不好意思楚山孤對自己的信任,畢竟楚山孤將項鍊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讓她有些心猿意馬!對自己的好兄弟也下得去手,那跟畜生有什麼區別?南無神情一凜,向楚山孤用力頷首:“定不負所托!”
楚山孤從未遇到過如此聰慧的人,再看看南無志得意滿,卻越來越迷失方向的樣子,楚山孤深呼吸一聲,重複道:“我的意思是,不用承諾,因為——”
“因為?”南無望向眼前的男子,眼神中滿是疑惑。
楚山孤伸手,將他的眼睛給壓了下去。
他的視線中,只剩下了楚山古嘴角的一抹笑意。
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在楚山孤的手心裡忽閃忽閃的。她微微一愣,剛要開口詢問,就感覺到嘴唇上一熱。
這是——
南無睜大了雙眼,甚至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他的唇瓣還在不停的摩擦著,一口一口的啃著,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疼痛,還有一絲癢癢。南無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
楚山孤身子一滯,隨即便如暴雨暴雨,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楚山孤的嘴唇終於從南無的唇瓣上移開,他的嗓音有些嘶啞,也有些性.感,似是在壓抑自己的感情:“我可以對你動手動腳。”
說罷,楚山孤將手掌從南無的眼前移開,一寸一寸的垂下,拇指撫上了她緋紅的唇瓣,眸中滿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心疼與複雜,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