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自己在基維百科上查詢著什麼。
手法老練,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學習似的。
“為什麼要翻牆?”我說道。
“國內所有的課件、論文、影片幾乎都是收費,國外就不一樣了。”小雨平淡的說道。
我在一旁看著小雨用著我的手機,似乎在看三角函式。
全英文的文獻被一點點的下翻,小雨的眼睛始終盯著手機螢幕內沒有挪開過。
眼前的小雨比我所能理解的還有些許不同,原本我以為小雨所學都是院長自己以為小雨喜歡的。
然後小雨所學的數學都是院長填鴨式的教育出來的結果,沒想到小雨現在所學的居然是真正的出於愛好而學習的。這讓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對眼前的小雨刮目相看。
等了許久,實在無聊了。卻發現小雨還在專心看著手機,我思考著碰了碰她說道:“我和你說話會影響你嗎?”
“會,但是我允許你問我三個問題。就當我原諒你的表現吧,你問吧。”小雨緩緩的說道。
“數學是你自己喜歡的,所以才學的對吧。”我說道。
“當然了,我去上學。其他孩子都欺負我,因為我知道的比他們都多。他們把我當成怪胎,我才沒辦法去上學的。”小雨說道。
“那麼你這些知識都是誰教的?”我不解的說道。
“開始的時候是醫生、護士還有他輪流教,他們開始還能教我。九歲的時候我就已經認完了所有的中文字,自學了英語和法文、德語。”小雨說道。
“我的天。”我感嘆的發出了聲。
“當然那時候他教我數學,我學完這些之後覺得都沒什麼意義。直到那天他找了一道好難的數學題,我發現了數學。我覺得數學是一個自我約束形成的整體,但又不斷的自相矛盾。需要的是嚴謹的計算過程,但大多數時候它本身又模糊不清。”小雨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在我面前這樣解釋數學,而這個人居然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我思考片刻說道:“那麼你以後想要幹什麼?或者說做什麼?”
“問題都問完了哦,三個問題。我想當數學家呀,當然我現在還只是在學。我以後可是要破解七大難題的,我要讓數學不再成為人們眼裡的秘密。明天抽查我三角函式所有型別和公式,再給我找五道基於三角函式的難題。”小雨說道。
我倒吸了一口氣才明白,原來院長和我說的這些。似乎都是院長跟小雨接觸後得知的,而現在我只是代替了院長的位子罷了。至於小雨,和院長說的一樣確實能在她眼裡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喂,你怎麼愣住了。我說的你聽見了沒有?這些都是我每天讓他幫我做的,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他了。”小雨說道將手機扔入了我的懷裡。
“沒沒沒,我可以。”我說道。
小雨指著遠處說道:“吃完飯,下山吧。”
我看了一眼天,才發現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沒想到那麼一坐就是一個下午,我拿起了手機才發現小雨徹底將我的手機看到了關機。
“怎麼?你也下?”我不解的說道。
“你三個問題問完了,本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但是我這個人心好,我家在山下。”小雨說道。
“你不是精神病院的嗎?”我不解的說道。
“我住在山下他的家裡,我又不是神經病。這裡是我的學習的地方,就好比小學生每天都要上學一樣。”小雨指著精神病院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
小雨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我學著她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和小雨吃了晚飯,醫生、護士們都在小聲的討論著我。
看來還沒有開始和這些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