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鬼子進村的第一年,在北京的我們七人就合夥參軍了。”
“這些我從小都聽爺爺說過。”立夏說道。
“說過?他都是怎麼和你說的?”
“反正就是說了當了兵,和鬼子打仗。”立夏說道。
“細節呢?”
立夏再度沉默不語,我想起了什麼。之前立夏似乎和我們說過他小時候倒是一直拉著爺爺要聽故事,但是爺爺說的少之又少。
老人再度說道:“他這輩子別說打過鬼子了,連雞都不敢殺。我們一行七人本以為會被培訓然後送往前線參加戰鬥,卻一路被押送到了西北方的新疆。”
“新疆?這和我爺爺說的全部都不一樣。”立夏說道。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
“你等等,我包裡有兩本冊子。裡面都是我爺爺生前參戰的日誌,裡面說明了我爺爺和日本鬼子作戰的一切內容。”立夏說道。
“這樣的日記我們七個人幾乎人手都有,而且七本筆記的開頭都一模一樣,因為這些筆記的開頭都是隊長給我們寫的。當然這日記也不都是假的,因為記在了挖掘到的東西。”
挖掘到的東西?那麼說日本鬼子身上繳獲的金錶就是這個意思了?我思考著,回憶冊子上的內容。
“一個人寫的?為什麼要寫這些?”立夏不解的喊道。
此時手機裡都能聽到立夏聲音大了幾分,看樣子是生氣了。估計是之前的認知被打破了,此時有些難以置信。
大海此時在我身邊沒有作聲,似乎也被這一切給震驚到了。
“你問為什麼要做這些?這些起初都是國家的安排。為了掩蓋我們要去看守的東西,這一切的秘密。”
“是什麼?”立夏說道。
“羅布泊。”
“羅布泊?”立夏跟著重複。
“一九三七年到一九五七年,二十年間我們七人都被作為駐軍。任務只有一個,看守並且幫助挖掘羅布泊遺址。”
“羅布泊看守?你的玉佩難道是雙魚玉佩?”立夏說道。
“看來你認識雙魚玉佩啊,是你爺爺生前說過還是什麼?”
“雙魚玉佩和彭加木?你不是叫韓東嗎?這些都是網上可以查到的東西。”立夏說道。
“彭加木?彭加木就是我們的隊長。也就是七本日記的書寫者,開始書寫日記是因為上級要求我們偽造一個團隊都在抗日的假象,因為看守羅布泊遺址不能被世人發現。”
“這些網上還是查的到啊。”立夏說道。
“在所難免,因為我們違背了上級。偷走了羅布泊裡面的東西,並且用著偽造的手冊混入了北京的護城小隊。這一混就是退役,之後各安天命。但總有偏差,分開之後分贓不均導致秘密洩露了。”
“你的意思是?我手裡的表?也是羅布泊的產物?”立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