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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的看向被敲打的大門,心居然開始猛烈的跳動。
當我思考不能開門的時候,門外居然傳來了女孩的聲音。
“路橋先生,你在嗎?”聲音很輕很柔,讓我不知所措。
我愣在了原地,一個女孩找我?
女孩的聲音很好聽,但我肯定不認識她。
“路橋先生,你在不在呀?”女孩再度說道。
我思考著,緩步向前趴上了門的貓眼。
敲門的聲音還是沒有停,而女孩就在我的眼前。
很可愛很漂亮的一個女孩,此時正在敲著我的房門。
貓眼裡五官被放大的許多,但也不影響女孩的美。
我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把手上。
“先生不在的話,那麼我明天再來。”女孩的聲音再度說道,轉身似乎欲走。
我立刻扯開嗓子喊道:“在,我在。”
女孩愣了幾秒說道:“路橋先生剛剛在睡覺嗎?打擾了。”
我解開了門上的插銷,緩緩的開啟了門。
剛開啟門縫的時候我就後悔了,一隻巨大的黑色的軍工手套伸了進來。
門被強行掀開,女孩還在我的面前。
但是門的一側,貓眼看不見的地方。
四個武裝大漢衝了進來。
為什麼說他們武裝,此時他們身上都穿著厚厚的衣服帶著頭盔。
手上拿著槍形狀的物體,這個可是中國怎麼可能有槍。
我嚇的倒在了地上,向後爬去。
此時我看著女孩走到了一旁,推了一輛輪椅出來。
輪椅之上坐著一個老人,老人鼻子之上插著氧氣管奄奄一息的樣子。
女孩緩緩的將老人推進了房間。
身旁的一位武裝大漢說了幾句英語。(這裡空氣質量太差了,別把先生推進來。)
老人咳嗽了一聲沙啞的說了幾句。(沒事的,一切都值得。)
我看著眼前的人,心跳飛快。
想著他們說的是英語,莫非就是給我發郵件的人。
此時身後的女孩緩緩說道:“你好,路橋先生。我只是一名臨時翻譯,為你翻譯布朗先生的話。”
此時兩個武裝大漢走了過來,一個將我的電腦椅推了過來。
一個很輕易的就將我抱起放在了椅子上。
此時我和輪椅上的老人差不多一個高度,互相對視著。
老人緩緩說道,女孩點了點腦袋翻譯著說道:“路橋先生,冒昧了。我還以為你在這裡的勢力很大,這房子裡至少也有幾個衛兵吧。所以我多帶了點人,但似乎我想錯了。沒想到你一個人在家,但這和你的身份不符啊。”
我思考著老人的話,和我的身份不符?
我是一個什麼身份?不過是一個鍵盤俠。
而眼前的人是什麼身份?一個奄奄一息的美國老頭,帶著四個全副武裝的美國僱傭兵。還請了一箇中國女孩當翻譯,這是什麼陣容。
我緩緩開口哆嗦的說道:“你們是誰?”
老人聽了女孩的翻譯之後咳嗽了幾聲再度說道,女孩點著腦袋再度說道:“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麥克布朗。是路西法教的首席執事,也是最後一位路西法教的長老。”
路西法教?喵喵喵?
“那個路西法教是什麼?”我再度說道。
女孩繼續翻譯這老人的話。
老人提到這些的時候臉色居然有些好轉,露出了微笑。女孩緩緩說道:“我們不支援暴力和不道德作為,我們的信徒非常相信平等。道德上的優越性,誠實和誠信。我們特別支援和贊同發展孩子的道德和智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