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二人的一番對話,何進道:&ldo;子城今日可有事情,不如留在舍下吃頓便飯如何?&rdo;
陸風道:&ldo;原本大將軍留飯,小子怎敢推辭,只是在下一會兒還要去找張讓,我一定要向張讓討個說法。&rdo;
何進道:&ldo;子城萬事小心,張讓可不容易對付。&rdo;
陸風道:&ldo;他如此誣陷於我,吾豈能無動於衷?我一定要向張讓討回公道,反正過幾天我就去幷州了。&rdo;
何進笑道:&ldo;真是&l;初生牛犢不懼虎&r;啊。既如此,我就不強留子城了。&rdo;
於是,告別了何進和袁氏兄弟,陸風便來到了張讓的府第。
面對張讓,陸風雖恨之入骨,但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自己還需要這個人。於是,一番虛偽的稱謝讚揚之後,陸風便告辭了。而張讓也沒有為難陸風,畢竟,陸風現在在名義上已經是自己一黨了。
回到了自己家裡,把任免牒文收好,陸風便歪在了塌上,一動不動。是的,陸風真的是太累了。眾人也知道陸風該休息一下了,也都沒有去打擾。
現在,陸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歪在塌上,陸風無奈的思索著:自從自己重生到現在,將近三個月了。這三個月裡,自己一直在忙碌著,一直在偽裝著自己,用高義,用豪情去遊說古人,去忽悠古人,好累啊。
自己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幷州百姓,天下蒼生嗎?或許,只有自己才知道吧。
而為了這樣的一個功名,自己散盡了家財,連家傳之寶九龍佩都典當了,還背上了一個趨附宦官的惡名,自己真是不孝不義啊。況且,在不同的人面前,自己還要表現出不同的嘴臉,左右逢迎,挑撥離間。唉!為什麼做人這樣的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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