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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離面前,蔣祈年的耳朵被生生削掉一隻。
在耳朵落地的時候,蔣祈年才感受到難以忍受的疼痛!
“啊!”
慘叫聲迴盪在段清秋的辦公室當中。
見作為天喰內使的離並不是林進的對手,而蔣祈年更是被生生削掉一隻耳朵,董嬴慌了。
他直接就對著白書淺跪了下來,磕頭懇求道。
“白少,白大爺,您能不能行行好,放我一馬,像我這種在您面前提鞋都不配的小人物,根本就不用勞煩您出手啊。”
說著,董嬴甚至爬了上去,要給白書淺舔鞋。
不過這種噁心到了極點的事情,白書淺怎麼可能接受。
他直接一腳將董嬴踢開,說道。
“別,可千萬別這樣,這讓那位天喰的武師看到了,得說我欺凌小弱。”
“她就是個蠢女人,您不用理會她,完全不用理會!”董嬴說道。
“您大人有大量,就給我們這些陰溝當中的蛆蟲一條活路吧!”
董嬴的所作所為,簡直可以說是卑微到了極點。
不過即便如此,白書淺也沒有決定是不是放過他們。
“你覺得我像那種大人有大量的角色嗎?”白書淺笑得很賤。
“像嗎?”
董嬴一愣,頓時是滿頭冷汗!
“啪!”
稍有遲疑,就已經被一巴掌打翻出去。
“你自己都拿不準這說法,還敢拿到我面前來說?”
董嬴說道,“本來我是想要饒你們一條狗命的,可是你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我感到過於噁心。”
“所以——”
白書淺身影瞬間消失,就連離都沒能看到他的運動軌跡。
而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不管是因為切斷了一隻耳朵而跪在地上的蔣祈年,還是求饒不停的董嬴,都已經身首異處!
離看著眼前這一切,混沌到了極點!
為什麼這些惡人能有如此之強的實力,為什麼他們會這麼的無力!
不過她沒有等來答案,而是等來了白書淺的輕蔑舉動。
“不是說過了讓你們這些人洗乾淨脖子等著嗎?”白書淺說道。
林進的話應該非常明確地透過那個叫做兌的天喰內使傳達到了才是。
怎麼這女人不但看起來腦子不太好使,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在說什麼?”離看著白書淺,自然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且,白書淺為什麼不動手殺了她?
是因為她是女人,想要羞辱她嗎!
“看來,你們已經怕到了這種地步啊。”白書淺笑了。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來看,也就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兌已經在回去的路上被殺,天喰的上層向他們整體隱瞞了這個訊息。
“有意思啊,有意思。”白書淺看向離,蹲下身來。
笑意連連地說道,“不如,我這次就放過你,怎麼樣?”
離驚疑地看向白書淺。
——
半天之後,段清秋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當中,迎接最後一位客人。
“段少——”
來人在一天之前還是段家的合作伙伴。
現如今再次出現,是在尋求這個重歸於好的機會。
不過段清秋讓他來此,並不是為了給他這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而是下達最後通牒。
“我不想做那種雙手沾滿血腥的事。”
段清秋說道。
“所以你最好自己將你手中的資源,一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