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謎語是日出東方，所以特碼肯定是開一號！濾波，小！生肖肯定是龍！”
劉鐵柱拿著喇叭，很多人在聽課。
不光有老頭，也有年輕人。
張凡怎麼覺得這話那麼熟悉呢，這不是後世的那什麼彩嗎？
這玩意就是香江傳過來的，但是大陸是不允許私彩的。
所以是違法的。
要說風口，那劉鐵柱絕對是第一梯隊，這玩意他也知道了。
現在打扮的人模狗樣的，還穿西裝戴領帶的。
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看見張凡過來了，劉鐵柱連忙一個眼神給二大爺。
二大爺開始拿著一份份報紙下去了，然後每個人收十塊錢。
這是賣資料？
“老大。”
劉鐵柱過來打招呼。
“賣六合彩？”
張凡看了劉鐵柱一眼。
“我又不是大傻子，那玩意誰知道開多少呢，我賣資料呢，這些資料都是我們弄的，說是香江絕密，每期都宣傳一番呢，反正總會中碼的。”
劉鐵柱一臉得意。
張凡拍拍劉鐵柱的肩膀，自己能說什麼呢。
說他傻，他還不買，還知道賣資料。
“老大，要不要我們接單？”
劉鐵柱躍躍欲試。
“接單就得進去，你想進去？你還是去買爛尾樓吧，我覺得比較適合你。”
張凡很認真說道。
搞股票，買六合彩，然後擼小貸，這些都不長久啊。
“我親戚都沒有錢了，都吃窩窩頭了，每個月退休金到賬，我就讓他們買爛尾樓，並且現在爛尾樓也不多了，城東的更加少了，都被我們賣光了啊。”
劉鐵柱摸摸頭，這不沒有事情做，於是搞點小錢。
總不能靠著老大養著啊。
還是要自力更生的。
買完了？
這倒是有點意外了。
“放心吧，老大不讓做的，我不做，這玩意最近很火爆，我跟你說，市局很多人都買，偷偷買，現在很多接單的跑路，要是我們接單，我們的信譽他們都相信的。”
劉鐵柱還想當接單的老大呢。
“賣你的資料，也挺好的，接單就別想了。”
張凡能說什麼，這幾年最火爆的就是私彩，都在買。
為什麼買，因為中獎率高啊，當然是跟國內彩票比起來。
但是風險也大啊，接單的隨便跑路，也不受監管。
當然還違法。
自己都重生了，說好不搞違法的事情的，自己可不想兄弟們都進去。
“好吧，明天我讓大軍也過來幫忙，賣資料送雞蛋，我們的資料肯定很火爆。”
劉鐵柱一臉得意。
張凡並沒有說什麼，還得問下胡倩這裡面有沒有法律風險呢。
這個鐵柱啊，就是閒不住。
“老大走好。”
劉鐵柱揮揮手。
張凡苦笑一番，然後離開現場。
這一次要過去濱海大學一趟，要請一個人出山，請他來擔任國強鋼鐵廠無人機專案組的負責人。
過去前還給林紓打了電話，詢問她有沒有時間，因為要見這個人，還需要她出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