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你說有中東客戶想買我們國家的東風xx導彈？哎呀，這可真是件大事啊。好吧，我們姑且就當這不是個玩笑，那麼接下來，咱們是不是得談談好處的事了？要是這一單生意真能促成，你希望得到什麼樣的好處呢？”
隨著中年男子的入座，茶館內的氣氛再次發生了變化。
之前還顯得頗為強勢的鴨舌帽男子，此刻卻如同換了一個人，恭敬地站在中年男子身邊，彷彿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在表達著對這位中年男子的尊敬與服從。
面對中年男子的提問，張凡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一笑。
“我要銷售額的十個點。”張凡終於開口。
中年男子聞言，臉上的笑意更甚。
他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讚賞與認可。“十個點？一個億一套，十個點的好處，雖然不能說不過分，但還算勉強可以接受。不過嘛，小夥子，你也得理解我們的難處。軍備這些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給外人好處的。我們有著嚴格的規章制度，也有著對國家的忠誠與責任。所以，這個先例，我們可不能輕易開啊。”
中年男子的話語中，既有威嚴也有笑意，彷彿是在用一種獨特的方式，在向張凡傳達著某種資訊。
“那我不是活雷鋒，既然你們滿足不了，那算了。”
張凡攤攤手，既然拿不到好處，為什麼要去做呢？
自己鋼鐵廠的訂單都拿不完，何必操心其他事情。
“客戶想要多少？”
見張凡這樣態度，這個中年男子含笑說道。
“三十套。”
三十套？很明顯兩個人眼神都變了。
三十套，那就是代表三十個億啊。
“雖然不能直接給回扣，但是技術諮詢費還是可以給的，十個點，要是能賣三十套，嗯，可以給到這個數。”
中年男子還是帶著笑意。
“既然你們答應了，那麼就好辦了，我聯絡人過來見面，具體細節你們談，你們代表軍工產業，我信你們。”
張凡起身，要讓那個使者過來了。
“好，我們等著。”
既然是軍工產品，那答應了好處，那肯定要給的。
這可是國家的臉，國家肯定要臉的，可不跟某些人一樣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