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越親越過火,憋的傅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他直接將傅林一抱,就放到了桌子上。
桌子上有沒有拆封的茶盞,“咣噹”一聲倒了下來,季寒柏這才罷休,這包間不怎麼隔音,再親下去就不得了了。
倆人再從包間裡出來的時候,傅林的嘴唇都是紅的,他們倆在裡頭幹了什麼一目瞭然。劉胖子說:“老季啊,你也悠著點。”
“憋了一年多了,不容易啊。”剛子說:“我提議我們先敬寒柏一杯,為愛情!”
“為愛情為愛情。”孟小喬跟著起鬨舉杯。
大家都跟著舉杯,孟小喬看了一眼他旁邊的周放,竟然端的是茶。
周放說:“我等會開車。”
“找司機開啊,”孟小喬說:“這麼大好的日子,你可別掃興。”
“周放酒量不行,”孫暢說:“這樣,這一杯你幹了,剩下不讓你喝了。”
周放便笑著換了酒杯。
“我先說一句啊,”季寒柏一隻手搭在傅林肩膀上,一副得意滿滿的派頭:“今天感謝大家過來捧場,尤其是小喬和胖子,這幾天一直陪我忙這個,辛苦大家了,今天又這麼冷。”
“天冷是不假,”孟小喬說:“可是你們情熱啊,我們在旁邊都快烤化了。”
一群人全都鬨笑了起來,一起幹了這杯酒。
在座的都是季寒柏的好哥們,氣氛熱烈的很,一群人要灌季寒柏,季寒柏高興,也來者不拒。
倒是傅林,沒喝多少,都讓季寒柏給他擋了。
“他酒量不行。”季寒柏說。
“大家不用急,一個一個來,灌醉了這個,傅林就跑不了了。”孟小喬說。
事實證明,傅林的酒量比季寒柏也差不到哪裡去,到了最後,倆人愣是都沒喝醉。
倒是周放和孫暢,喝多了。
周放也沒喝幾杯,竟然就滿臉通紅了。他喝別的酒還行,喝白酒,特別容易醉。
要散場的時候,剛子等幾個還清醒的張羅著送人,傅林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見酒桌上已經沒幾個人了,孫暢喝多了,搭著季寒柏的肩膀,倆人湊到一起正在聊天。孫暢喝多了,煙都拿不穩,季寒柏也喝的滿臉通紅的,低頭給他點菸。
孫暢就唸唸叨叨什麼“哥們你終於苦盡甘來了,兄弟替你高興”之類的,季寒柏察覺傅林回來了,就笑著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跟你說話呢,你好好聽。”孫暢扒下他的頭來。
季寒柏就笑著也點了一支菸,在那聽孫暢嘮叨。
傅林看了看旁邊趴著的周放,低聲問孟小喬:“喝多了?”
“有一點。”孟小喬說著撇撇嘴:“不知道真醉還是裝醉。”
傅林就笑著看他。孟小喬臉上也全是酒紅,說:“你怎麼這麼看我。”
傅林就朝趴著的周放努了努下巴。
孟小喬沒說話,拿了瓶涼茶在那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