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單長老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山上走去。天一再次呼喚,但還是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沒有回應。
單長老面色陰沉,渾身散發著不悅之色。
天一甚至繞著單長老轉了一圈,在單長老面前揮了揮手,卻什麼也沒發生。他可以碰到單長老,但他就像是一個無法阻擋的物體,無論天一用多大的力氣,他都繼續前行。
天翼心中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決定跟隨單長老上樓。
“這……這不是去我府邸的方向嗎?”
天翼不記得單長老什麼時候這麼不高興過,或者說,單長老只是不高興,在去看望天翼的時候偽裝了過來。
天翼心裡卻有種奇怪的想法,或許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與他作對的世界,什麼事都不如他意?”就像他聽說的那些心魔劫一樣,仙庭的勢力遠比現在任何一個霸道宗派都要強大,有這樣的實力也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停在了大門外,直到大門自己開啟才進去。天義覺得這很奇怪,因為他記得自己單老爺子隨便進入,至少是外院。
更佛,隨著踏入大門,單長老的面色愈發陰沉。
剛進大殿,單長老便將一瓶丹藥朝著傲然坐在主位上之人,毫無客氣的扔了過去。
天翼一臉呆滯的看著座位上的人,那人看著十三五歲的樣子,紫色的長袍,頭戴金冠,卻沒有穿不周仙宗的服飾。
他奉行的是四個女子,個個容貌絕倫,雖然修為各有不同,從聚氣境少年到築基尖峰。
他身上穿著著築基境的精神修為,但武道修為,卻已經是結丹境了。
“雷敬業怎麼在這裡?”
天翼忍不住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