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不足夠似的,同時,一絲憂鬱凝在心頭。
昨晚上在那場情事的間隙,她總歸是感覺心裡有個結,就去問燕秋聲,燕之冬為什麼那麼討厭她。
燕秋聲翻了個身,跨坐在她的身上,拿起她的手指塞在自己的幽徑,是高高坐起又輕輕的坐下,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說,“他...不是...討厭我,他是...討厭燕...遷,和我媽。”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單連枝能感覺到粘糊糊的裡面在不停的收縮,說出這件事似乎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刺激。
細究這句話的用詞,就能發現問題,表明了燕之冬與燕秋聲並非一母同胞所生。
不怪燕之冬會那麼針對燕秋聲,單論是因為豪門傢俬引起來常見的繼承爭奪,不於至此,畢竟打斷骨頭連著筋。
但是,如果是同父異母的話,身為子女,不僅是自己那份,連同母親被奪走的一切都需要擔待招徠下來的後果,便是包括怨恚。
僅僅如此,單連枝還是認為燕之冬的行徑過於卑鄙無恥,不過這一點也許可以認為是他個性偏執易怒導致,從他對鍾叔的態度不難看出。
他們叄個人都是同父異母所生,燕之冬暫且不再說,她和燕秋聲這樣亂倫,品行肯定為人詬病,這樣看來,他們都是一樣的。
而且都繼承了燕遷的血脈,換句話說,是否正是因為燕遷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她們做定的這一切都存在可推卸的餘地。
不是她一心情願非要這樣想,種種表現來看,燕之冬還是燕秋聲都不太樂意看見燕遷。
燕秋聲的眼皮略微跳動,即將醒過來也許是感應到了單連枝正在把她們的陰私一一剖析,不太樂意。
別的先拋擲掉,眼下單連枝滿心都只有燕秋聲,她親暱抱住了燕秋聲。
想做那個吻醒公主的人,在她的額頭獻上一吻,燕秋聲就睜開了眼睛,滿含笑意,兩個人捱到一處黏糊了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