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郎君,哪裡有耽湎於肉慾這般銷魂蝕骨。
到了此時,單連枝也不得不硬著脖子承認,她是先喜歡上燕秋聲的滋味。
折騰到下半夜,她摟著燕秋聲,鼻尖親暱的在燕秋聲脖子後面拱。
“我要去相親了。”
她能感到懷裡面的人變得僵硬,像卡在了那裡。
然後,燕秋聲跨坐在了她一條大腿上,還留有餘韻泥濘的花心發出敲擊大腿的聲音。
“這樣,你還要去嗎?”
“沒什麼,就一起吃個飯,敷衍一下。”
燕秋聲緩緩扭動起腰肢在腿上摩擦起來,一片淫靡的水聲,臉上是放蕩的表情,快意的輕喘在唇齒上留香,那聲音嫩的滴水,下面也不停的流水,單連枝覺得她從來沒有叫的那麼好聽過。
下面緊緊吸住單連枝,一邊嬌喘,一邊在單連枝耳邊喊,“這樣,你還是要去嗎?”
單連枝差點就要受她蠱惑,恨不得她說要星星她都要給,不過她還是說,“就吃吃飯,真的不騙你。”
燕秋聲不說話了,擺動腰肢的速度越來越快,叫聲也高亢起來,毫不收斂。
然後高潮結束的時候,她狠狠的咬上了單連枝的肩頭,單連枝自覺有虧,一開始也忍了。
燕秋聲倒橫豎咬定青山不放鬆了,單連枝痛的要叫出來,覺得可能出血了,一推,沒推開燕秋聲,再推還是不行,燕秋聲越發用力啃咬,用上吃奶的勁,要撕掉一塊肉一樣。
單連枝就有些委屈,她想,好你個燕秋聲,你倒是舒服了,卻要讓我痛的流血。
單連枝惦記明早上要不要去打一針破傷風的時候,燕秋聲把她推開了,翻下身對著窗戶。
“你走啊,你現在就走。”
單連枝捏著肩,看看外面的夜色,“姐姐,你認真的嗎?”
“嗯,你現在就走。”她的氣息很穩,不過以單連枝對她的瞭解,單連枝知道她可能在一個人生氣。
單連枝就心軟了,上前央求道:“姐姐,今天很晚了,我明天在走吧,你讓我睡一會。”
燕秋聲一把推開了湊上來的單連枝,力度之大,恨意之大,他們本來就是一直睡在那道窗臺上。
兩個人但凡其中一個稍豐滿一點就容不下,單連枝被她那一推直接推到地上去了。
單連枝愣了好一會,一開始不敢相信,看著玻璃窗上自己忡忡的表情,反應過來,她沒吭聲,低著頭機械的把衣服穿上,真的走了。
時間一久,等燕遷都要差不多相信公司裡漫天的蜚短流長,她接受了燕遷提出來的和夏潺相相面,一起吃一頓飯。
同時更加的對燕遷感到失望,夏潺是個什麼人,他是自己兒子圈裡的那夥人,他會不知道夏潺的斤兩,即使這樣,卻還是要讓單連枝和他處處看。
要說為什麼要答應夏潺的約飯,大概是因為她對夏潺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些瞭解了,夏潺這個人,不拘規矩,放縱恣肆得很,因為太放浪,單連枝在他面前,嬉笑怒罵都很隨意,比較放鬆,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那天和燕秋聲爭論了一番。
她想啊,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遭這個罪,燕秋聲可能真的不正常,她既然都從燕家搬出去了,要想割裂這種原本就畸形的關係很容易,不過是讓一切迴歸正常。
她看著眼前的夏潺,這個人現在穿得衣冠楚楚,可是在她眼裡還是那天遇到的赤裸上身,有著小麥色肌膚的男人,一眼能看透,雖然賤,且手段令人不齒,也正是這樣,她討厭這個人都來得坦蕩些,也不必顧及什麼,相處更容易一些。
她需要停一下,燕秋聲把她咬的太緊了。
“夏潺,你陪我兩天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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