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了馬賽克,一丁點都瞧不見。無意間弄出了點聲響,這些人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瘋狂蜷縮起身子,想要躲避這非人的折磨。
“rio小姐。”景光聲音暗啞,他想要做些什麼,但他目前的身份是黑衣組織的預備役,絕不能做出如此不符合的身份的事情。
可光看著這麼多人在這裡受折磨,也是不能不管的。他沒有把握警方可以攻破這裡,現在只希望rio能做點什麼。不知道為何,在他的心中,rio和組織中其他的人是有些區別的。
你聽見了景光的聲音,疑惑扭頭看去,他的眼眶微紅,雙拳緊握,似乎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您可以讓他們自由嗎?”他很艱難地說出這段話。
倒是讓你有些驚訝,你以為黑衣組織的人對這些算是司空見慣了。但你似乎也沒有什麼許可權吧,剛剛也大致瀏覽了一遍這些人的經歷。
大多都是窮兇極惡之人,只有這樣的人,內心的惡念才足夠多,可以供養咒的生長。
多好,就當是免費教育了。
所以,你反問他:“why?”
“是啊,為什麼呢?”安室透走到了你的身邊,對著景光重複了一遍你的話:“這些人能為組織做出貢獻是他們的榮耀,對吧,景光?”
“對不起,是我一時想錯了。”他揉了揉太陽穴,不敢再看你一眼。
你挑眉看著一旁的安室透,他倒是會來事,挑撥離間有一手。嘆口氣,走到景光的面前,你用手使勁揉了揉他的頭髮,在他驚訝的目光中無奈地聳聳肩。
“rry,i don\&039;t have perission”(抱歉,我沒有許可權。)
“不,我沒有怪罪您的意思。”他完全沒有想到你會如此真誠的解釋,有些手無足措。
你向安室透投去個藐視的表情,拜託,你可是長嘴了,怎麼會讓別人輕易就破壞了關係。
“嘁。”安室透沒有理會你們,自顧自轉身往前走。
這一層倒是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地方,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尋找到傳說中的第三層入口,之後才是真正的地下實驗室。
“我們真的要從, 這個地方下去嗎?”安室透指著面前狹小的洞,怎麼看都像是狗洞吧。
你用力敲了敲四周的牆壁,只有這一面讓你感覺到裡面是空的。
說不上來, 是一種名為直覺的神奇東西。看著還在猶豫的安室透, 你非常想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
不是吧不是吧, 這都不敢?
但為了保持人設, 你只能咳嗽兩聲,冷漠地給了他一個眼神。
“我先去探路。”他握緊拳頭,直接頓下身, 想要慢慢爬進去。
但很可惜,他高估了自己, 被卡在了半路。你還沒來得及嘲笑這個傢伙少有的滑稽場景, 就被景光打斷, 他看著身後進來的大門似乎有了動靜。
“rio小姐,我們需要儘快出去了。”景光拍了拍你的肩膀,指著大門的方向, “有人要進來。”
哦豁,不能再看熱鬧了。
你迅速轉身,挑選到一個合適的角度, 一腳踹上他的屁股。聽著安室透驚訝的聲音沒忍住笑出聲, 然後故作鎮定地看著景光, 挑眉示意他也趕緊過去。
他的動作瞬間僵硬, 站在那裡抽了抽嘴角。
很可惜,剛剛那一腳將牆撐開了些,景光順利透過了, 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
二層實驗室的大門徹底開啟,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面前。你們隔著將近百米的距離, 但還是能看清對方。
【宮野志保】
這個六年前還是個每天乖乖寫作業的小女孩穿著身白大褂,一頭棕色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