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動地防守,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鮮血不斷地湧出,染紅了衣衫。
“小子,你的身手倒是不錯,可惜,你遇到了老夫!”周首席一邊攻擊,一邊冷笑著說道,“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
他手中長劍突然變招,劍勢更加凌厲,速度也更快了幾分。一道道劍光如同銀蛇狂舞,將嚴衝逼得連連後退,險象環生。
嚴衝咬緊牙關,苦苦支撐。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必須找到機會反擊。他一邊躲避著周首席的攻擊,一邊苦苦思索著對策。
演武場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注視著這場生死搏鬥。廖公公和申學士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冷笑,彷彿已經看到了嚴衝的末日。陸鏢師則在侍衛的圍攻下左衝右突,想要突圍而出,但卻始終無法擺脫糾纏。
嚴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地面。他感覺自己的體力正在迅速流失,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周首席之前說過的話:“區區一個毛頭小子,也配讓老夫如此大費周章?”
嚴衝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周首席,你未免也太自負了……”嚴衝一邊艱難地躲避著周首席的攻擊,一邊低聲說道。
周首席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手中的攻勢略微一緩。
“你說什麼?”
嚴衝深吸一口氣,強提精神,高聲說道:“我說……你,太!自!負!了!”
嚴衝這突如其來的高聲一喝,蘊含著濃烈的譏諷之意,如同一道驚雷在周首席耳邊炸響。他原本勝券在握,此刻卻被一個自己眼中的“螻蟻”如此嘲諷,頓時怒火中燒。
“小子,你找死!”周首席怒吼一聲,手中長劍揮舞得更加迅猛,劍光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將嚴衝籠罩其中。
嚴衝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全力抵擋,而是故意露出破綻,在周首席的攻擊下節節敗退,看上去險象環生,彷彿隨時都會被周首席一劍斃命。
他一邊躲閃,一邊裝作驚恐地喊道:“周首席饒命!小的知道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加上求饒的語氣,讓周首席更加確信自己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他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於戲弄的快感。
“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周首席冷笑著說道,手中的攻勢卻並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凌厲,招招都直指嚴衝的要害。
他就是要慢慢折磨嚴衝,讓他在恐懼和絕望中死去,以此來洗刷自己剛才被羞辱的恥辱。
廖公公和申學士見狀,也紛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們彷彿已經看到了嚴衝被周首席一劍穿心的場景,心中充滿了快意。
被侍衛圍攻的陸鏢師看到這一幕,心中焦急如焚。他拼盡全力想要突圍而出,但卻始終無法擺脫侍衛的糾纏。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嚴衝在周首席的劍下苦苦掙扎,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嚴兄弟,堅持住!”陸鏢師高聲喊道,希望能給嚴衝一些鼓勵。
嚴衝聽到陸鏢師的聲音,心中不禁一暖。他明白陸鏢師的擔憂,但他知道自己必須繼續演下去,才能找到反擊的機會。
他裝作更加驚恐的樣子,一邊躲閃著周首席的攻擊,一邊大聲喊道:“周首席饒命啊!小的真的知道錯了!小的願意為您做牛做馬,只求您饒小的一命!”
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聽起來無比的真誠,就連周首席也開始相信嚴衝是真的怕了。
“哼,現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經晚了!”周首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