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只要他還是廠長,總會有女人前仆後繼的往他身上撲,畢竟和秦淮茹一樣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數。
“我說秦淮茹,最近怎麼安靜不在仰著頭走路了原來是讓人玩夠了,”許大茂嘿嘿一樂。
何雨柱雖然這麼說,但他心裡一直在也在找機會怎樣才能把賈家婆媳悄無聲息的送走,給自己的兒子創造一個安全的環境。
“行了,不要說他們家大茂你這是什麼表情,要是讓你媳婦看到你又該捱揍了”,看著一臉猥瑣的許大茂,何雨柱踢了他一腳。
自從許大茂和吳翠玲結婚之後,許大茂變了很多也不再沾花惹草,但是一聽說風流事兒他還是一副猥瑣的表情,
而吳翠玲少年的時候和村裡的人學過幾天武術剛開始表現的還很文靜時間長了就露出了本色,夫妻吵架揍了許大茂幾回,可許大茂還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經常招惹自己的媳婦真是見了鬼了。
三個人暢聊了一番之後,才各回各家。
晚上中院何家,
李秀芝斜躺在何雨柱懷裡,兩個人說著悄悄話。
“當家的,以前我沒有注意,現在我懷孕了賈家婆媳看咱們的眼神兒,讓人感到害怕”,李秀芝懷孕之後情緒也變得敏感了起來。
“沒事,反正月亮現在也不上學,讓她時刻守在你的身邊,我明天再跟大茂媳婦說說讓她幫幫忙,還有三大爺三大媽,這麼多人看著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不過,長期跟賈家生活在一起,心情就抑鬱了,他兒子的死是咎由自取怎麼能恨上咱們呢?”李秀芝也有些氣憤。
“我會慢慢處理賈家的事,秦淮茹以前在這個四合院,她指望的是易中海,現在她指望的是李懷德,很快她就沒指望了”,何雨柱一邊安慰李秀芝,一邊想。
“自從和你結婚之後,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社會陰暗面,”
“以前我們的四合院,大家互相幫助共渡難關,雖然過得都不富裕,但是很溫情,”李秀芝躺在何雨柱的懷裡一邊唸叨著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給媳婦做了些早餐,自己一個人來到了軋鋼廠,
他準備去給李秀芝請假,等生完孩子之後再說上班的事,反正現在的軋鋼廠也什麼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