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退開一步,說了句沒事。
男人笑了一下,就走了。
是一個長卷發的男人,帶著個帆布帽子,頭髮低低地紮在腦後也依舊能看出來他的蓬鬆的捲來。
年紀也不小了,應昭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穿著風衣,打扮就很藝術。
小陽也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應昭抱著一捧白玫瑰,往蔣韻的碑前走去。
走到的時候才發現對方碑前已經有一束白玫瑰了。
並不是昨天孔一棠買的那束。
這種公墓的管理也不會鬆散,每天天黑都有人把碑前的祭品花束清理掉,而這束玫瑰看著一點也不蔫,明顯是放了不久。
可能是蔣阿姨的朋友來看過她了?
應昭也沒細想,她把花束放下,鞠了好幾個躬。她望著墓碑上那蔣韻的眉眼,和孔一棠還是像的。
乍看是很溫柔的深情,但不難看出她眉眼裡的執拗,和孔一棠如出一轍的那種固執。
只不過她家一棠的固執可能更加直白,而蔣韻的固執第一眼看不出來,第二眼就能發現早就佈滿眉眼。
應昭凝視著女人的眉眼,喊了聲阿姨。
小陽站在幾步外,她知道應昭在說話,但聽得不是很清楚。
應昭瘦了不少,她本來不是那種清瘦的人,體態很勻稱,還有一種現在女星身上少有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