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行麼?
應昭側著臉,她的頭髮在腦後隨意地紮了扎,垂頭的時候幾縷掛在臉頰兩側,昏暗的光景裡,側臉好像也和夜幕融在一起。聽到這句話之後,她隔了幾秒才緩慢地正過臉,說:一棠,在家裡等我好不好?
我得緩一緩……
太難受了……以為自己可以全然的無動於衷,但太難了。
她的嗓子都鋪滿了疲憊,更可怕的是她的神情,孔一棠一瞬間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朵枯敗的花。
因為被折枝後短暫的花期吸乾了所有的養分,頹唐成了一副不祥之態。
你也很累,跟我一起回去。
孔一棠的口氣強硬起來,她的目光還是忍不住落在對方的唇上,牙印很深,看得出來傷口都很疼。
肯定不是自己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