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震撼的,畢竟這位總裁常年皮笑肉不笑,要麼是陰惻惻的,這種陽光過頭喜悅溢於言表還露出虎牙的笑,實在跟人設不太相符。
她伸出一隻手,那希望以後合作愉快,過兩天我做完交接就過來。
孔一棠伸出手。
握著的那隻手暖得過分,不過面板並不細膩,指腹處還有繭。
好。
那還要麻煩您送我去一趟路達,我的車還停在那兒。
外頭很冷,冷風吹在臉上跟刀割似的,應昭看了眼走在自己旁邊的孔一棠,拄著拐走得並不慢,也不會給人一種姿態難看的感覺。
外界對孔一棠的殘腿有很多猜測,有人說她是天生殘疾,也有人說她是後天被打斷的,眾說紛紜,甚至還有專門蓋了個樓討論的。
也只有有錢有顏才有這個待遇了。
沒錢又不好看的富商多的是,但也沒人討論。
風呼呼的,應昭看著孔一棠熟練地拄著拐跨過門檻,瞧著對方單薄的穿著,本來是想著把外套給對方披一披的,不過車已經來了,也就作罷。
現在不是高峰期,不堵開去公司還不算太遠,到了的時候應昭道了別乾乾脆脆地下車了。
車內的孔一棠聳了聳肩,因為自己今天出門沒穿外套居然沒讓對方關心一句,有點不開心。
掉頭回公司的時候她看到了柴穎發的訊息,說是網上有她和應昭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