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班見狀,那焦急的模樣彷彿如同一頭即將爆發的雄獅,猛地從林陽的手中奪過了那封信件。
他的動作如此迅猛,以至於林陽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後,他急切地開啟了那白色的絹帛,想要儘快一窺其中的內容。
一眼掃過之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好奇與疑惑。
“怎麼好生生地書信塗改成這樣?”
吳班那憤怒的吼聲在營帳內迴盪,宛如滾滾驚雷。
他瞪大眼睛,眼中燃燒著怒火,死死地盯著林陽。那目光中充滿了質疑與指責,讓林陽不禁心中一緊。
吳懿趕緊從吳班的手中接過信件,只見那潔白的絹帛之上,原本清晰可辨的字跡如今被黑色的墨汁所覆蓋。
就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被潑上了漆黑的顏料,根本就無法看清書信的內容。
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他同樣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林陽,彷彿在期待著他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怎麼會這樣?魏將軍將書信給我之後,在下就好生保管,並未交予他人之手......”
林陽一臉無辜地說道,眼中滿是迷茫與困惑。
他不停地在腦中回憶著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出線索,但卻始終想不通這書信是如何被毀壞的。
“好啊,你是故意來戲耍我們的吧。
來人,將他拖出去砍了。”
吳班氣不打一處來,那憤怒的表情簡直可以擰出水來。
他用力地揮了揮手,朝著帳外大聲喊道,彷彿要將心中的怒氣全部釋放出來。
林陽聽到吳班的怒吼,心中更是慌亂不已。他拼命地想要解釋清楚,但此刻卻彷彿舌頭打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頓時,幾名虎背熊腰計程車兵聞聲而來,他們手持兵器,進入大帳,準備將林陽拖出去執行軍法。
可就在這時,吳懿緩緩地揮了揮手,動作沉穩而有力,示意押解林陽的兵士們住手。
他微微眯起眼睛,憑藉著多年的戰場經驗和敏銳的直覺,看出了這場事件背後隱藏著的一些端倪。
“且慢,此事極為蹊蹺,其中定有隱情,本將還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確認,若你能如實回答,或許還可以網開一面,饒你一命。”
吳懿那原本就不怒自威的面龐此刻更是顯得冷峻無比,他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被兩名兵士牢牢架在大帳門口的林陽,一字一頓地說道。
林陽心中猛地一緊,深知眼前的吳家兄弟絕非善類,若是稍有隱瞞或撒謊,恐怕立刻便會性命不保。
他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竭盡全力掙脫了左右兩邊緊緊押解著自己的兵士,身形有些踉蹌地跪倒在了吳懿的身前,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將軍,這封信件為何會如此,真的與在下無關,還請將軍明察。”
林陽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眼中滿是祈求之色。
“這封信是魏延親手交予你的嗎?當時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特別的話?”
吳懿手中緊緊握著那捲絹帛書信,並死死地盯著林陽,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質問道。
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沉甸甸的壓力,壓得林陽喘不過氣來。
“沒錯,這封信確實是魏延親手給我的,讓我避開劉循公子,務必私下將這封信交給將軍您,還說此事關係重大,讓我千萬不要洩露出去。”
林陽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他便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又堅定地說道,彷彿想要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故意瞞報了自己已經投效了荊州軍的事實,也不敢說出